容不霏:“……”
她想到什么,正要往外跑,却被他瞬间靠近抓住了胳膊:“你要去哪里?想去打听沈修珏是死是活?”
容不霏清楚的听到当他说出“沈修珏”三个字时,分明是咬牙切齿的,带着浓烈的恨意。
她不由僵了身子,回头看他:“你究竟将他如何了?”
叶鹫顺势点住她的穴道,抚摸着她比以前还要光洁的小脸:“阿不被他养的越发的好了。如今的你,明明该是长了一岁的,如今却反而像是小了一岁。”
她不喜欢除沈修珏以外的任何人这般亲昵的对待他,当他的手指拨弄到她的唇瓣时,她张嘴想要他而不得。她立刻红了眼睛:“阿珏最好是好好的,否则我会与你同归于尽。”
叶鹫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记住,你是我西妙的皇后,他是死是活,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倒希望他能杀的了沈修珏。
可他杀不了!
只要他不说一句沈修珏已死的准话,她便不会认为沈修珏已经死了。毕竟若沈修珏真有生死劫,他们的师父柳无期不可能不知道。
她只是看着眼前这只一年不见的叶鹫,明明只是过去了一年而已,他却仿若长了许多岁,浑身上下都透着以前所没有的成熟沉着,且那么的让人看不透。
她突然问:“你是不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由单纯突然变的不单纯,定不会是经历了多么好的事情。
不想他闻言只是笑了:“倒是难得,你竟然也关心起我了。”
容不霏:“如何才能放了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叶鹫:“很简单,我的目的自是抢回我自己的媳妇。你本就是我的,不是么?若不是当初太过年少,你又怎会被别人抢走?”
容不霏:“别说的好像你现在不年少似的。”他现在也才十九岁。顿了下,她又道,“何况我是阿珏养大的,我本就是他的,不是你的。”
叶鹫冷哼:“若要这么说,你小时候就是我的未婚妻。”
容不霏:“你的未婚妻不是我,是容霏霏。容霏霏早在八岁那年就淹死了,是我占据了她的身体。”
叶鹫笑着摇了摇头:“还真爱胡言乱语。”他的手从她的鼻息处抚过,接而解了她的穴道,牵着虽能动,却根本无法自主动弹,只能任他像机械人一样牵着往前走的容不霏朝梳妆台前走。“来,我帮你梳妆,我带你去娘那里坐坐。”
容不霏动了动自己的手指,不解自己为何突然这般难以控制自己的四肢,只能任她为自己梳妆。
叶鹫低头一边梳理着她的长发,一边随意道:“我知道阿不不喜欢繁琐的服侍与装饰,所以给你选的都是最简单的。”
容不霏面无表情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我爱沈修珏,只爱沈修珏,我和他已经有了孩子。”言罢她果然看到叶鹫陡的难看下来的脸色,她继续道,“你作为西妙的皇帝,要什么样的老婆没有。却非得抢别人用过的,何必!”
不想过了会儿,他却又笑了:“又如何呢?只要能夺得自己喜欢的人,又能打击自己的敌人,何乐而不为。”说着,他又抚摸起她白嫩的脸颊,仿若非常留恋那光滑的触感一般,“你知道容瑶瑶也被我抓过来了吗?你好好做我的皇后,否则我会要了她的命。”
容不霏蹙眉:“以她威胁我?你明知道我与她的关系很烂。”
叶鹫:“可如果我将她的尸体送回容家呢?你觉得,容家人看到会如何?你奶奶会死吧?你爹也不会好吧?”
容不霏的目光落在镜中站在自己身后的叶鹫的身上,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她想摸摸自己的寒笛可在腰后,可根本没有力气。
她不想再与他多言,只想快些从西妙皇宫逃出去。而且她相信沈修珏的本事,一定能很快的过来将她救走。
梳妆打扮过后,叶鹫牵着如木偶似的她缓缓走了出去。她没有兴致打量着这西妙皇宫的富丽繁华,只记得所过之处所遇到的人无不恭敬的对他们行礼。
她只有一个念想,没想到叶鹫还真是西妙的皇帝。
去到西妙太后的宫里,她看到了熟悉的人,齐氏,与正陪着齐氏的容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