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是我的孩子。妳能想像刚出生的孩子无法吸吮母亲半滴奶水的可怜吗?」
柳晨舒早就热眼盈眶,光想像她也不忍心,孩子那幺小就被迫分离。
陆知瑾显然镇静,「当时的情况,我担心孩子跟我受苦,才请朋友将球球送到少均身边?」
「没想到,上天还是和我作对!化疗疗程告一段落,我在少均的心中也渐渐消失?」
「陆小姐?我想少均他会体谅妳的。」不管是当时或是现在。
「对我来说,那是同情,不是体谅?所以我选择不说!再者,那次手术后,也失去当女人的权利??」
「切了半边乳的身体,要怎幺让丈夫接受?当时真的很害怕?怕他认为我噁心?」说完,她落下泪水。
切乳这件事至今是她的痛,哪个女人能一开始接受少一边乳房,她们必须忍受并不在乎其他人眼光,穿着上也不能随性。照着镜子时,都忍不住鄙视自己?
在心理辅导师的开导下,她才渐渐走出阴影。
两人沈浸在悲伤氛围里,房门传来叩叩声。
「妈妈,老师,好了吗?」
「好了。」陆知瑾擦了擦泪水,直接去开门,「走吧!上课要迟到了。」
柳晨舒整理好心情下楼,发现韩少均倚靠着沙发等她,客厅里并没有陆知瑾及球球的身影。
他走近她,「怎幺那幺久?妳们吵架了?」她眼眶泛红,看来是哭过。
「没有啦!睫毛倒插进去,弄了一下子才出来的。」她扯扯嘴角,想让笑容自然点。
「是吗?」他刚刚也注意陆知瑾眼睛微红,不过来不及问就被球球牵走了。
「是啊!快走吧!要迟到了。」她走向前去,抬手揉了揉眼睛,作势眼睛真不舒服一样。
不只眼睛不舒服,连心也一样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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