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气晕只是前菜
「洛花,她回来多久了?」玉子扶起跪麻的若月,虽然才跪一个时辰,不过还是麻的很痛苦。
「小姐,她回来半个时辰了……是二姨娘一直拖着老爷,然后还是夫人过去提醒了,老爷才想起小姐还跪着呢。」玉子心酸的泛泪,一想到夫人她就难过。
是怎样的父亲跟丈夫,才会忘记一个跪在祠堂一晚的五岁亲女儿?
「不意外,这也是他们唯一能够耍的把戏了,接下来我可要好好回报他们耍的这点小心机。」若月坚持不被玉子抱,只是牵着玉子艰难的走到正厅。
正厅里吵杂的不像话,二姨娘抱着洛花哭着喊心疼,而洛花也是小脸上都是受惊后的泪水。
三姨娘狠狠看着洛花,不明白为什幺回来的不是洛仙,嘴里一直念念有词。
而林安不说一语,但也放任众僕人围观看戏道三说四的。
萧怡作在主母的位子上,她不发一语,跟若星和若阳都是整场最安静的人,他们在忍。
若云则是还在睡觉。毕竟被二姨娘宠的无法无天,早就不在乎规矩或林安的命令了。二姨娘总告诉她,嫡长女本来就有骄傲的资本,高高在上就是尊贵的人与生俱来的权力。所以从小变成目中无人的野丫头。
看到麻脚一跛一跛走进来的若月,正厅气氛更加上涨,大家都等着看好戏。
「太好了,姐姐回来了,月儿在祠堂的祈祷果然祖先都听到了。」若月撑起微笑,挺直身子不管麻掉的脚。但淡粉纱裙襬却还是隐隐颤抖着。
「祈祷?那为什幺洛仙没回来?妳说啊!」三姨娘只想攻击若月,却完全忘了昨晚的教训。
「妾身以为昨天说够清楚了。看来需要让三姨娘重温一下?」萧怡喝了口白毫显露,心叹果然是好茶,能够降火冷静看清楚下一步该怎幺走。
「老爷……」三姨娘摸摸还没消的脸,惊慌向林安求救。
「三姨娘妳安静,我这不就是要找洛仙了吗?妳急什幺劲?」林安三两下带过,不想看到三姨娘再耍蠢也不想得罪萧怡。
都是萧怡昨天的话,让他想起要再次忽视萧怡也要看将军府肯不肯。
「是……」三姨娘缩回原本位子,不敢再多说什幺,再笨也看得出来萧怡跟以前不一样了,何况萧怡还有强硬背景,而一家之主林安也没表示什幺,这样也只能够乖乖闭嘴了。
「洛花,妳可好多了?说说昨天到底怎幺回事?」林安转向再二姨娘怀里的洛花。
「是……爹爹,女儿昨天……」洛花开使描述昨天。
洛花在回来的时候就有跟二姨娘讨论如果爹爹问起该怎幺说,因为若月已经有一份口供了,所以要想想怎幺说才可以让自己成为受害人,让若月变成主谋。
整份的大意就是,昨天洛花偷拿方家舅舅给二姨娘欣赏的龙蛋玉去现宝,而中途洛仙被若月拉进来,赏到一半时,若月却心不在焉的,之后她注意到若月走了,不久后就头晕,没想到洛仙已经昏迷,接下来自己也昏了。
洛花所讲的都是暗指若月是兇手才作贼心虚。
「林若月妳还有什幺好说的!洛仙洛花都昏迷了,妳这幺巧身子不适不在场?」林安拍桌大吼。
「爹,可让月儿釐清几个问题吗?」若月却依然如静水一般,一点波纹都没掀起一样沉静的回答林安的质问。
「好!妳问!我準妳问!」林安莫名恼羞成怒的答应。
「多谢爹。」若月敬礼后,严肃的看着洛花。
「希望姐姐帮妹妹解答,姐姐注意到我离开的时候,大约是我走多久之后?而姐姐又再多久之后开始头晕?」
「我注意到时,妳就不见了,我怎幺会知道?而我注意到后,大约一刻后就头昏了。」
「所以妹妹离开后,只剩下姐姐和四妹妹,然后清醒一刻后就接着昏迷了?」
「是啊,因为我们都觉得妳很奇怪,鬼鬼祟祟的。谁知道接下来我们就昏迷了。」洛花不喘一口气的扯谎,因为洛仙不可能活着回来,所以口供随便说,只要不太夸张,把若月给汙衊是相当简单的事,因为爹一向都站在她身边。
「姐姐认为我赏玉时心不在焉,那请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