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够用呢。”
“那就去外头订做。”兰香馥想到什么,兴冲冲道:“我既已决定了咱们卖香胰子的铺子名儿叫玉兰阁,所幸用来装香胰子的匣子也统一订做了吧,让匠人在匣子盖上用玉镶一丛兰花,从今往后这就是咱们玉兰阁的商徽了。”
蓝哥笑道:“那这徽记您可得亲自画一个。”
兰香馥点头,“我正有此意。罢了,看来今儿是送不成了,等匣子做出来再送。正好,咱们做的这些还不够我送的呢。”
红鸾忙道:“王妃,花瓣不够用了,现有的这些看着多,一蒸也就出来一瓶子罢了。”
兰香馥抚额拍桌,“买!”
蓝哥是管银子的,这些日子看着兰香馥压箱底的那一万两流水似的往外流心疼的不得了,试探着道:“要不别用玉镶兰花了,用别的代替?”
“银子不够花了?”兰香馥心虚的看着蓝哥,她也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手散,又是请匠人弄蒸馏锅又是买新鲜花卉的,弄出个作坊来处处都要花钱。
带上兰香馥,五个人里头蓝哥的算术最好,就点点头,“若现做现卖,银子流回来,那就能支撑的绰绰有余了。可是若一年后再开,屯着货,就没有那么多银子能支撑做一年的香胰子了。”
可是兰香馥现在在守孝,虽说是出嫁女,在孝期开铺子总是不大好。
兰香馥拿起一块山茶香的在手里把玩,沉思了一会儿道:“蓝哥你先把银子拿出来,让张发财去买吧。铺子开不开的,等晚上我和王爷商议商议。”
“是。”
人一忙碌起来,时光就飞快的流逝,不知不觉就黑了天,草草用过晚膳后小夫妻俩就躲在拔步床上说私密的话。
床前茶几上,水仙灯明黄的光照见纱幔上映出的壮实身影,身影慢慢趴伏了下去,接着里头就传出了细细柔柔的娇喘。
片刻楚天苟猛的扒开纱幔露出脑袋,端起放在茶几上的茶碗就喝了一口,剩下的半盏他端进了里头。
轻微的啜吸声传来,片刻楚天苟把茶碗放了回来。
纱幔里头,楚天苟穿了一件白罗衫,正一手拄着头看躺在竹枕上唇瓣晶亮的兰香馥。
兰香馥喘息未平,眼角如同晕染了胭脂。她看着楚天苟,眼波柔似秋水。
她紧紧抓着绣着鸳鸯的薄被盖到自己的脖子底下,抿一回嘴横了他一眼。
楚天苟的喉结急促滚动了几下,手指摸上兰香馥的唇,在她唇上轻轻揉捏。
“嗯”兰香馥推开他的手,“和你说正事呢,方才已是……再闹我,我就生气了哦。”
楚天苟趴下,挤挤挨挨的和兰香馥枕一个枕头,唉声叹息的道:“晚上熄灯行合欢之礼才是正经事呢。”
兰香馥羞的拧了他的耳朵一下,“才不是让你……”
“就尝了一下,你看你小气的。你可是我八抬大轿,上了玉蝶娶回来的王妃。”
“我还小呢,回头我要默写一本书出来,我要告诫其他女子,十几岁还没长成,生下的孩子就容易夭折,容易病弱,哼。”
“行行行,等本王登基做了皇帝,必将娘娘默下的此书印了发散出去,让天下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