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连堕了二次还是没有堕掉孩子,最后还是被严婆子发现……
红儿被几名僕妇压着,跪在院子里,旁边则是一群看热闹的婢女,严婆子则翻着外书房婢女的见客记录,冷笑道:「怎幺这幺不小心啊。」
「嫲嫲……」红儿怕的微微发抖,仍硬着头皮道,「奴……奴不知为何避子汤会失效……」
「是吗?」严婆子睨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伸出手来给我把把。」
在外书房待久了,严婆子的妇科可是一等一的好,连太太有时都会唤她前去看病。
红儿混身发抖,在外书房这幺多年,她那会不知道严婆子的厉害,她说是怀了一个月,便不可能是一个月半。她有孕时也有些日子没侍候过客人了,这……这下该怎幺辨?怎幺算,这日子都对不上。
严婆子按着红儿的脉好一会儿,她抬头看了红儿一眼,嘴角闪过一抹诡异的微笑,「也快一个月半了。」
一个月半!?红儿一楞,算算日子,她肚子里的少说也有二个月大啊,怎幺严婆子说是一个月半?
严婆子也不理红儿,竟自叫人捉药给红儿堕胎,嘱咐下面道:「下次给红儿的避子汤要多给点,想来是喝得多了,药力不够了。」
又对着红儿笑道,「以后可别嫌避子汤苦,随意喝几口。」顿了顿,阴冷的眼睛直直盯着红儿,「下次可不会这幺幸运了,知道吗?」
看着严婆子狠厉的眼神,红儿心知严婆子八成知道了些什幺,虽不知严婆子是为何帮她暪着,但红儿还是感激的给严婆子诚心诚意的磕了好几个头。
严婆子配的药自是比红儿自己私下胡捉的药要有效的多,只是红儿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实在顽强,严婆子连配了三服药,又搥又打的才把孩子堕了下来,只是红儿失血过多,下不了床,恶露也一直未乾净,严婆子只好把她移到静房中休养。
红儿休养期间,严婆子藉口怕娃娃无人照料,命人把娃娃移到她的房中,跟她一起过活。众人虽不知严婆子为何突然那幺好心了,但也不疑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