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气氛变了
李証和张乙文坐下来那一瞬间，许力杰发现两人之间的氛围似乎改变了！李証看着张乙文的眼神跟平常一样温柔，但就是又那幺一点不一样，这是身为情敌的直觉。许力杰决定单刀直入，非得搞清楚状况不可。
「你们两个是怎幺回事？」趁着李証去茶水间装水的时候，许力杰追了上去。
「什幺？」李証头也没回，只是背对着许力杰，敷衍的哼了一声。
「你和张乙文两个人，是不是有什幺秘密？」许力杰穷追猛打，他绕到李証面前，注视着李証的双眼，却一点破绽都抓不到，反而被李証冷冷的注视盯得浑身不自在。
「既然是秘密，怎幺能让你知道呢？」李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狡猾的闪躲着问题，就是不给个肯定的答案。这让习惯有话直说的许力杰，无法招架。
许力杰突然灵机一动，不找这只狐狸下手，他还可以找女主角问个清楚。
「你不回答也没关係，还有另一个人可以问。」许力杰正转身走出茶水间，肩头却被人按住。
「少烦她！」李証难得出现慌张的神情，「你到底想干嘛？」
「你们」许力杰对于自己心里的答案也不太肯定，犹豫了几秒，「在一起了吗？」
李証没有迟疑的点点头，这样明确的答案反倒让许力杰担心起来。
「你不是对她没有感情？这算什幺？」许力杰在李証的眼里看到的是，毫无伪装的感情表达。「这也是你打发时间的消遣吗？」许力杰心里打定主意，要是李証承认在耍弄张乙文的话，他一定奉送直拳。
「不是。」李証摇摇头，「但是，如果她想把我当作打发时间的消遣，我乐意至之。」没等许力杰回头，李証就拿起水瓶，逕自走出茶水间。
张乙文在会议室远远的望着李証和许力杰，这两个人虽然是随兴的站姿，但中间的气氛似乎有那幺一点剑拔弩张。一直到李証走出茶水间，她才稍微鬆一口气。
「妳在偷懒吗？」李証一回座位，就发现张乙文的目光焦点不在桌上的课本，而是看着窗外。
「你们两个刚刚在聊什幺？」忽视李証的问句，张乙文悄声问着。「气氛看起来有点沉重，在聊什幺话题？」
「在聊妳。」李証的口气不轻不重，但是这样的答案让张乙文愣了一会儿。
「聊我？」张乙文反问，「变成妳们两个共通的话题，我倒真想知道妳们能聊什幺？」
李証伸手拍拍张乙文的额前，「在聊妳的成绩有多烂，我大概要几个晚上不眠不休，才能让妳过关。」
这样的答案出乎意料，「欸！我的成绩哪有这幺烂。」张乙文忍不住抗议，「我很努力好不好。」
「看这个成绩，我看努力的空间很大。」李証伸手指指桌上的複习考考券，「与其在那里观察鸡毛蒜皮的锁事，好好唸书似乎比较实际阿。」
看着考券上大大的红字写着58，张乙文无从反驳。明知道李証说的不是实话，她也没有立场追问，现在能做的只有好好準备考试，所有的疑问就等考完试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