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沈薇拍着手为刘氏的倒打一耙鼓掌,“夫人这是死不承认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要是爽快地承认了,她也许会少让她受点罪。现在却要她费那么多口舌,哼,口水损失费谁赔?
刘氏面色悲切,“承认什么?我没有做过为什么要承认?薇姐儿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我自问待你不差,向来都是和雪姐儿一样的啊!可如今你,你却——”她掩面而泣。
沈薇心中嗤笑一声,脸上的表情也有一些奇妙,待她不差?刘氏还真有脸说!脸皮厚得堪比城墙啊!
“夫人还是不要惺惺作态的好,二八少女才引得起人的怜惜,你都一把年纪了,难看!你不会以为你哭一下狡辩几句事情就推干净了吧?我若是没有足够的人证物证也不会来找你了。”沈薇清冷的声音在厅堂里响起,“来来来,难得各位长辈都在,我就顺便请长辈们给我做做主。各位兄弟姐妹们也都不要走啊,留下来听一听,听一听这内宅的手段**,以后婚嫁了说不准就用上了呢。你固然不去害人,可也得防备着别人害你吧。”
沈霜沈谦这些本要避开的小辈也不好再走了,只好面色尴尬的垂着头,假装自己不存在。
沈薇的嘴角又勾了勾,“事情呢,很简单,就是刘氏看我不顺眼,趁着我说亲的这个时候又心生歹念。她明知道秦相府的那个小公子是个不成器的,还和珏哥儿结了仇,秦老太君婆媳又是护短不好相与的,就起了心思想把我弄进秦相府。一来除了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二来看着我在相府不好过她就开心了。”
沈薇漫不经心的声音响了起来,一边说一边还瞅着刘氏,“夫人是怎样操作这事的呢?各位长辈都不知道秦相爷后院的刘姨娘是夫人的族妹吧?她就派这个婆子给刘姨娘送了信,许以利诱。刘姨娘就心动了,给秦相爷吹起了枕边风,于是就有了秦相府登门求娶的事。”
见刘氏想要分辨,沈薇立刻打断了她的话,“夫人想说什么?说我冤枉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冤枉的?哦对了,除了你院子里的这一个婆子,我还把和这婆子接头的刘姨娘什么的大丫鬟给弄来了,桃花,人呢?”
桃花立刻推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丫鬟,双手绑在背后,没堵嘴,也没挨打。毕竟是人家府里的丫鬟,借来用用,回头还得还回去,坏了品相就不好了。
“喏,金歌是吧,给各位主子说说呗。”沈薇下巴轻抬,一点都不着急。
金歌可吓坏了,她正在床上睡觉呢,就觉得有人拍她的脸,醒来一看却是在个陌生的地方,她吓得尖叫起来。
眼前这位时时脸上挂着淡笑的四小姐,既不打她也不骂她,只是温和地告诉她,“你的命在我手里,想不想活命就看你说不说实话。”
金歌想到这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秦相府把自己弄出来,哪里还敢怀疑她的话?自然是问什么说什么,只求能保住一条性命。
“大约半个月前,贵府的三夫人派人给我们姨娘送了封信,要我们姨娘务必想法子玉成贵府四小姐和我们小公子的婚事,信上还说只要姨娘办成了这事,就会帮着我们小姐说一门好亲事。”金歌极为老实地说道。
“你,你胡说。”刘氏脸色大变,色厉内荏地怒斥着。
金歌急急喊冤,“四小姐,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啊,后来贵府没有答应婚事,三夫人又给我们姨娘出了个主意,想趁着相府宴客把四小姐和我们小公子引到一起,再引人过去撞见,弄成两人私下相见的场面。四小姐,奴婢没有胡说,您可要相信奴婢呢。”
沈薇瞅着刘氏,露出和煦的笑容,嘴里却吐出冰冷的语言,“夫人还要狡辩吗?你的两封信也在我这里,父亲,看您吃惊的样子是不是不相信?给您看看!您每晚身边躺着这么一条毒蛇,不害怕吗?”沈薇认真地问,还作了个怕怕的表情,也不管她爹脸色黑成什么样,直接就把信扔到了他脸前。
沈弘轩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低头一瞥,那自己确确实实是刘氏的。“刘氏你!”沈弘轩看着刘氏的目光冰冷而厌恶,他,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妻呢?
沈薇心中哼了一声,觉得她爹这辈子就是一个笑话,但怪谁呢?脚上的泡还不都是自己走的?哦不,还有她亲祖母推波助澜的功劳。
“瞧这一环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