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肉有鱼;无法给孩子一笔可观的金钱置产或投资,但也不收儿女的孝亲费。这样应该算中等的吧!」夏子芯说着家中的状况。
「其实我们家的环境还不错,应该说比妳想得好很多,我哥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房租收,所以妳不需要放在心上或觉得有压力。」孟崴半暗示半试探的说。
「环境不错也总是人家的辛苦钱。你是他的弟弟,他不收钱还说得过去,但我是他的谁?真分毫不付就住进去不就表示我把自己当成用肉体依附男人的床伴吗?我不希望你的家人这样看我、想我。」
「顾虑这幺多,算的这幺清楚是怕有朝一日分手牵扯不清吗?我就这幺无法让妳安心?」他的心情从下午夏子芯说要回家住那时闷到此刻。
「说实话,还真是越幸福越不安呢!明明告诉自己活在当下就好,但还是害怕情到深处却徒劳无功,空留让人辗转难眠的回忆弔唁曾有的幸福。」
「如果妳身边的男人是我哥,或许同样的话从他口中出来妳就会觉得很有诚意,有些事妳也会变得比较容易接受。」他转过身跟她面对面话中有话的说。
「你哥这年纪就拥有这些的确让人羡慕,但是就算站在世界的顶端身旁却没有可以分享的人时,或许他更羡慕我们的平凡也不一定。你就是你,不要给自己压力,也不需跟任何人做比较。」
夏子芯真心以为他的闷闷不乐是因为无法追上孟岩的成就,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
孟崴只是沉默的凝视她,脑中不禁猜想她与母亲相见时两人当下的表情跟反应。
矛盾的希望她一辈子都可以不用面对精明实际的母亲,却又期望妈妈能真心喜欢、接受儿子深爱的女人,让她融入自己的家庭中。
「两个人甘苦与共、胼手胝足,让一切从无到有的喜悦是金钱换不到的。就像我爸妈的感情也是这样累积起来的,年纪越大感情越好,我很嚮往也很感动。所以你不必沮丧也不用羡慕孟大哥,我们一起努力,相信很快也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窝。」她用温柔的声音跟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
孟崴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心中同时升起夫复何求的感动和秀才遇到兵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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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欠修理的小子,前天捏得很开心是吧?」孟岩一见到孟崴立刻朝他背部回敬两拳。
「没办法,怕你乱讲话把她给吓跑了。」
「十多年来她当真对你的家庭状况一无所知?」孟岩拉开椅子坐下啜了口咖啡。
「你读书的时候会背一块上面写着《我家有钱》的牌子在身上到处跑吗?还是你逢人就会报上父母的名字跟银行存款?」
「也对,如果不是被妈绑在公司应该也没几个人知道我的事情。直接告诉她房子是你的很难启齿吗?」
「试探过了,还真的是很难。也不能怪她,一个素行不良的男人再加上个钱字,有几个女人会相信这男人禁得起诱惑、守得住贞操?仔细想想妈虽然和爸感情不睦,不也一辈子都在堤防其他女人接近爸、打爸的主意吗?」
记忆中他从没看过父母在家里相互拥抱或亲吻过,两人擦身而过时也绝不会多看对方一眼。
「每对夫妻都有自己的相处之道,在外头夫唱妇随、鹣鲽情深就够了,关起门来相敬如冰或破口大骂有谁会知道?」
孟岩有感而发的说完两兄弟互视一眼,想起父母表里不一的婚姻生活不禁同时哼笑一声。
「妈帮你安排的相亲情况如何?有看到喜欢的对象吗?」
「先不谈我早就对感情绝望这一点。在看了爸跟妈的例子后你还会对相亲对象有憧憬吗?两个门当户对的人过着同床异梦的生活,比谁的意志力强、谁撑得久变成生活中唯一的乐趣跟目标,这样还能生出两个孩子也真难为他们了。」孟岩无奈的扬起嘴角。
「我就是不想过那样的人生才坚持过自己的日子、爱我所爱的女人。想起小时候全班就我一个人交不出全家和乐出游的相片就难过。我要我的孩子在爱的前提下出生,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