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交往近半个月来你一次都没吻过我?」夏子芯将自尊抛在一边直接对着孟崴的背影问。
是不是每个男人碰到她都只想当个清心寡慾的人,只要牵牵小手就能得到满足?自己真的那幺无趣那幺难以接近吗?
她不要这样,也不想再这样,压抑心中所有对感情与情慾的渴望去迎合对方,只为让自己看起来冰清玉洁,最后却是伤痕累累。
她也是人为什幺不能有自己的爱恨嗔癡?为什幺不能对身边的男人说出自己心中想要的、渴望的东西?
孟崴停下脚步过了一会才回过头。
「我也不知道,明明就很想吻妳拥抱妳,却又矛盾的怕妳在我怀里发现自己其实并不爱我而决定提早离开,越是在乎就越是患得患失。」
「如果你不抱我吻我怎幺会有机会知道,也许答案跟你心里想的是反方向走也不一定啊!」她走过去靠在墙上与他四眼相对。
她的话无疑是一种鼓励,孟崴低头吻她,夏子芯也圈上他的颈子热情回应,两人的吻渐趋狂乱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崴……好舒服……」当孟崴的唇移到她颈部时,她轻抚他的脸在他耳边唤着。
一听到她对他前所未有的称呼,他激动的再吻上她的双唇,舌头霸道的伸进她的口中毫不遮掩对她的佔有慾,手甚至从她的睡衣下襬伸进去,顺着脖子往下抚摸她光滑的肌肤。
夏子芯整个人瘫软的只能紧紧圈住孟崴脖子,他将她抱起来让她的大腿夹在他的腰上,边亲吻边将她抱进她的房间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他们依旧热情亲吻,孟崴的手在夏子芯的睡衣里不断游移,手掌经过上半身的每个地方都让她娇喘不已。
被激情淹没的同时,她心中却也不免想着这些让她忍不住呻吟喘息的指法和亲吻,他是经过多少女人的肌肤和双唇才学会的?
自己的反应看在他眼里会不会很好笑很笨拙?他有没有在心中偷偷把她的床上反应跟别的女人做比较?
当他的手往下伸进她的长裤,经过小腹快要触碰到她最私密的角落时,夏子芯突然隔着裤子阻止孟崴正在移动的手。
「不要!」她自己也被这无意识的举动吓一跳。
是他熟练的动作引起她对那些调教他走到这境界女人的忌妒不悦,还是深怕他的进一步触摸会让自己更显生涩与难堪?
「威猛,对不起,那个地方还是没办法。」她对他的称呼又从激情时的崴回到平日的威猛。
「慢慢来,才半个月不到的时间,来日方长。我绝不是忘记自己的承诺而想要直冲最后那道防线佔有妳,只是想抚摸妳、看妳因为我的爱抚而愉悦的表情而已。」他帮她把衣服拉好从床上起身背对她,不想她看见自己还沉溺在刚刚激情不肯消退的突出部位。
「我知道,你的抚摸跟亲吻很专业很让我舒服跟陶醉,只是……真的很抱歉,点火的是我扫兴的也是我。」不需要看到他的下半身,方才他压在身上时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了。
「没关係,就当是上回我在床上放妳鸽子的惩罚。妳睡,我去回阿川电话,晚安!」他将她的门锁从里头压下才将门关上。
走到客厅他没有打电话给陈川霖,只是坐在沙发盯着天花板看。她一方面希望自己渴望她,一方面又矛盾的提防他会伤害她,弄得他跟着战战兢兢进退两难。
房里的夏子芯也躺着看天花板。对他过往情史越来越无法释怀的心情,她不知如何调适更不知该如何开口告诉他。
因为就算说了,那些曾经也不会消失,只怕是越挖会知道越多她没当到发言人的插曲,徒增自己心烦与难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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