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就只觉得头皮发麻,在她一点防备都没有,整个人就被一股拉力带去撞进一个冰凉的怀里,舒心忧大叫一声。“啊”紧张了许久的神经一绷突然到了极限晕了过去。
那冰凉的手扶住了晕过去的女人,温婉的男声道“真胆小。”
女子一席的红裙就如同盛开的牡丹,妖艳,绚丽,把身材的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紧闭着的杏眼眼巴掌大的脸小巧高挺的鼻子与之不协调的是一身华丽礼服脸上却是半点脂粉未抹,却不影响女子美感反倒有了一种别致的美,然美中不足的是女子小脸煞白紧皱着额头细汗冒出,一个长相就妖冶偏穿着一身红衣更衬桀骜的男子用枕着玉枕手撑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躺着身侧的女子,那男人就是刚刚躺在舒心忧身侧没有生气的人,现在他依旧没有生气,甚至连呼吸都没有,看着女人不施粉黛有种让人心生怜惜的清纯小脸,无可挑剔身段。
一双比脸还要白上几分的手解开了女子的衣袍不消片刻衣衫大氅,那莹白丰满的胴体立刻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高耸的胸部展现他的眼前,冰凉的手覆上那正因为心跳而起伏的胸,被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乳尖。
不贪厌地在那对如玉的豪乳上大力揉玩,似乎那两只红红的朱果他触碰揉捏多少次都不够。在豪乳上揉玩了一会,一只手就伸到仍是昏迷不醒的女人两腿间的阴毛丛中拨弄着,将戴着玉扳指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花丛旁来回拨弄。
被骚扰着女人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眼睛睁开就看到一个戴着玉冠的头颅正在自己的胸口处趴着,抱着她白嫩腻滑的身躯,舌头游走着舔弄,她的衣服像两边四散。身处在那副巨大的水晶棺内,而且那棺盖正紧紧地闭合着,也因水晶是透明的地长明灯和夜明珠照亮了整个墓室,让她清楚看着棺内的一切。
“啊……”惊叫而起刚想动,发现动不了,手指动不了,身子也动不了……
听闻头顶有声响想来是女人醒了,男人抬起俯在女人胸前用舌头撩拨女人朱果的头,看到女人惶恐瞪大眼的神情,转而一勾浅笑。
“小淫娃醒了?好敏感啊,几千年不曾见,你如今可是越发出落得‘秀色可餐'了啊”炙热的目光盯着她倾城的面容。
“你是谁”舒心忧连头都动不了,只能转着眼珠子,大声质问,全身动不了,可是触感和感觉好清析这是鬼压床幺?
“不记得本王了幺!没关系,你这里还认得我,瞧,它正因本王的触碰而兴奋呢。”男人搭在女人肚皮上的手,往上游走,辗转到了女人刚刚被吮过的朱果上,朱果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变得十分敏感,男人的手指甲每碰一下都使她浑身微颤一下。
“滚开,这里是哪里。”舒心忧回想着,想来一定是做梦了,可哪怕是梦也罢,也厌恶着被人触碰何况这还是她的女性私密处。
“你性子一如当初这样烈”男人不怒而从容握住一只乳房,那柔软的感觉立刻传遍了他全身,两只魔手抓住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摩擦着乳头,在这种刺激下,朱果越发娇艳欲滴似乎能滴出血来,男人的手立刻捏住了朱果,用力地捻着。
“走开啊,别碰我。”男人的手摸索浑圆光滑得有线条的美腿,目光不移开那凸起的耻丘和软黑的耻毛,只觉得眼前的风光是无比的魅惑……
男人一个覆身间女人感觉她的双腿处被他放了一根硬硬凉凉的东西,不停地隔着亵裤抽送磨擦着,磨得自己的心里面怪怪的无数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
“小淫娃,你逃不掉的,你注定是本王的。”他魅惑地开口。
男人心中荡漾不已,他将头凑近她的秀发,用力地呼了一口气,赞叹道“好美,好香”。
“嗯…”紧接着变戏法似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支狼毫,一下一下慢慢的刷着她的的肚皮和两只粉嫩雪白的玉兔,每刷一下,女人的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栗一下。
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舒心忧全身散发开去,全身打颤,小腹一紧,一股淫水憋不住就从花穴口外流了出来。
男人感觉到穿着亵裤的双腿间有些濡湿,身子往后撤了撤,看到女人濡湿闪着银光的花穴,把手中的狼毫一丢“咣”一声丢到棺椁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