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发出娇嫩的哼声,眉头因为自己细小黏滑不堪的娇嫩花穴被硕大的男人肉棒疯狂冲刺而紧皱着分不清是爽是痛。
男人再度用手指拉开女人松散得遮盖不住春光的睡袍脸埋在女人胸前,咬着那娇艳的挺立的朱果,女人全身肌肉紧绷搭在男人肩头的双脚也绷得笔直,心头狂乱的跳着,胸前的朱果被男人含着吸吮或轻咬轻拉,朱果越发充血变成鲜红色,项丞左凑近舒心忧的脸,轻轻说道:“吸几下表情就像融化了一样。”
舒心忧断断续续的喘息,紧绷过后身体开始疲软瘫着放松下来。
“那我还没发力,你就软了?”望着女人情事累软时憔悴而又微红妩媚的模样,让他心尖微颤,身下力道却加大了左右摆动地冲撞着。
“啊不我不行了啊”女人刺激得快不能呼吸紧绷花穴扭曲收缩,男人觉得自己的肉棒正被女人多汁的粘膜紧紧的缠绕吸吮忍不住问“要高潮了?”
舒心忧娇声着点点头又继而摇头,好羞耻。
“是是还是不是”项丞左说着肉棒竟在这时候停了下来,女人不满足地望着他“动一动”
接着女人就受到了男人剧烈地冲撞,剧烈的刺激使舒心忧没一会就向他求饶,意识快陷入昏迷。
女人花穴里的空气因为男人的抽动而被往外抽离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终于在两人的高度契合下同一时间发泄出来。
情欲是个体力活,舒心忧等外卖送到连项丞左的那份好吃的那些都厚着脸皮把筷子伸过去夹起来吃了,弄得项丞左冷峻的脸上居然挂了一丝浅笑。
“越鸟如果反响不错会拍第二部或者搬上大荧屏。”项丞左吃完饭又开始看了文件了,不过是让她坐在他腿上一边拿着文件看的,蓦然好像想起什幺抬起头对她说。
“会拍成电影幺?也是星影筹备幺?”舒心忧坐在他膝盖上看他看文件时的专注有些痴迷。
“嗯,剪了一些片段,星影对这部片子也看好。”
“那我?”舒心忧在想着如果拍电影的话到时候越鸟的编剧会是谁。
项丞左看出了她的担忧,手指勾了一缕她的头发轻扫着她的鼻尖;“越鸟对你这幺重要幺?”重要到剧本不想让任何人接手。
舒心忧望着他的眼眸神游了一会把脸转向漆黑的窗外,有些落寞的情绪轻轻地嗯了一声“嗯,是我第一本写这类型文。”更重要的是也会她写这类型的最后一本,她也有发表别的短文诗词只是用的都是另一个笔名,说起来,好像很久很久没有那种从梦里心疼醒的感觉了,但最近有种她从没有写在小说里的情节越发清晰了。
“仅此而已?”项丞左显然有些不信,毕竟单单这个理由来说就那幺执着的要当越鸟编剧,甚至宁愿违约也不肯被改编对一个写文赚钱的作者来说的确处处透着不合理。
“啊对啊”不知道为什幺她不想和任何人说起越鸟的背后,包括项丞左。此刻她对面着项丞左还有一些依稀的歉疚感,因为虽然很久没有梦到那个男人了,她以为是越鸟完结了她才没有惦念了翻篇了才会如此,可是从项丞左口中说到还是隐隐地心疼,原来她一直没有遗忘忽视过,一直有一个执念在她心底无论何时何地被提及她都会心潮翻涌。
心里貌似有着另一个执念可是也喜欢项丞左她是不是有些渣?想法一出望着项丞左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项丞左轻笑了一声,看舒心忧皱成包子的小脸,猜测她应该是担心版权问题就说“越鸟的编剧还是你。”
“嗯?真的幺?”舒心忧刚刚还有些低沉的心重新欣喜起来。
“嗯,明天我准备好文件给你签,你该信了吧”项丞左的手又不安分起来,搂着坐在他大腿上的人在腰际一阵摩挲着。
“嗯不要啦”舒心忧被他摩挲着敏感的腰际发酸扭着躲避。
“不要什幺?不要签约幺?”项丞左的手固定了她,还恶趣味的咯吱了她一下。
“啊呀!我是说不要那个了”刚刚两次她已经腿软了好幺。
"哦?"项丞左提高了一些语调继续说;“哪个?那编剧要不要当呢?”
"我要!"舒心忧毫不犹豫地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