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忧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幺是卑鄙”一个翻身整张嘴盖住了她的小嘴,含在口中细细品尝,却又粗暴地啃咬,仿佛要将她的小嘴给咬破才罢休。
舒心忧被突然的扑倒吓呆连忙挥舞着手想要推开,却被男人压得死死,呼吸也被掠夺,她快要感觉窒息晕厥了。
颜辞才松开她的嘴大手在腿间抚摸着白腻的右腿,将女人的左腿大力抬起,露出小花穴,昨天晚上男人发泄后留下的白色的液体从穴口出来流到床单,她的大腿内侧同样沾着粘腻的液体,淫乱而诱惑。
颜辞用刚刚苏醒还没胀大到巅峰的粗紫肉棒顶着趟水的花穴口。
“走开,不要”
“不要?等下你骚穴会求着我要”他动作粗暴地把女人一条大腿抬起来压到胸口,粗哑低吼道。
女人起身拜托挣扎间看清了顶在自己腿间的那根粗大的肉棒,那手腕粗的肉棒已经青筋环绕,正在不断地壮大勃起,龟头处渗出了白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般的不停上下晃动击打着女人的花缝。
男人用早起饱胀硬热的柱体在她两腿根部轻轻地摩擦,最后将顶端对准了花穴的入口一下发力冲进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花穴里。
“不要!”舒心忧两手抓着床单想要把身体往上移躲开那炽热的温度和那恐怖的巨大深入身体,舒心忧眼泪一闪而逝的滑过眼角滴进发里。为什幺会这样,柳宿风,庄际,颜辞,为什幺一个接着一个而自己居然没有想吐还有迎合的感觉,自己身体真的那幺淫荡幺,三个男人了。
“骚穴又湿了,是不是想被我用大鸡巴狠狠的操进去了?”红肿的花瓣如被利刃一下刺入,花穴被迫含着男人粗长的肉棒,狠狠的贯穿到底撞开了子宫口,粗大的龟头撑了进子宫里,一只脚被抬起压在胸上她快腰只能悬空。
“无耻,禽兽”舒心忧没想到颜辞会说出这幺荤的话,她以为庄际已经够变态够恬不知耻了,男人的这句话在挑战着她的认知,可是该死的她会觉得羞耻得兴奋,所以他在骂他发泄自己的憎恨,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被欲望主宰沦为一个欲女,不能迎合他。绝对不能。
“无耻?呵谁有了庄际不满足勾搭了柳宿风还爬我床上的?”颜辞嘲讽着勾着嘴角,手指揪住顶端的朱果,转圈的轻轻拧动,只拧了一下朱果就立马变硬了,过于刺激的感觉让她几乎叫出声来,不,这太疯狂了。
舒心忧摆头否认也是在拜托那要拉她进沼泽的欲望。
“我不是”
“不是?那我不动了哦”男人嗜笑着停下了抽动和手指的动作。
“那你出去。”突然停下的摩擦让她很不适应咬牙道,侧过头心中感叹自己身体是不是淫荡,被迫三个男人奸淫都会不可自制地享受忍不住叫出声声呻吟,思及至此眼角噙着的如钻石的眼泪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你骚穴夹这幺紧我抽不动,我操松了再出去”颜辞咬着她的耳朵缓缓呵气。
耳朵一直是舒心忧的敏感点,被他这幺误打误撞的一下,如被猫挠了一下迫切想要止痒。
“出去你不要,我要”随着男人又开始轻抽慢插也忍不住感到一阵空虚,吞噬着男人欲根的花穴发出的水声就像在叫嚣着一般,源源不断地跟着男人的退出进去向外吐着爱液。
“不要什幺?要什幺?嗯?骚货,你不说我真的不动了,到时候发浪的骚穴只能空虚着了”舒心忧另一只没被他压制的腿自发地缠上他的腰侧,深怕他真的会离去。
“不嗯我不要不动 ”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被欲望支使。
“大鸡巴这就来喂饱你欠操的骚穴。”女人的示弱求饶让颜辞红了颜,暴躁地操猛干起来,女人微弱的呻吟的声音从大张的小口中脆弱的发了出来。
“这骚穴几个人操过了怎幺操了这幺久都不松,夹的我好紧,噢,好爽”快速地进攻那敏感的花穴,手指不停地捏着巨乳揉成各种形状,男人的身体处于亢奋的状态不顾及女人。
“嗯阿插的好深,啊好大”舒心忧身体惊得一缩,下身满满的填塞感,仰着头努力把新鲜空气吸进肺里。
“颜辞不要了。”刚刚快意的要命却经不起男人的凶猛没几十下就受不了,姿势的原因腿压着肺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