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像一头中箭的野兽,逢人就咬。
大掌粗暴地拉掉碍事的围巾,她莹白胴体顿时暴露在泛冷的空气中。程冬沫脑袋有几秒的空白,忘了挣扎,他大掌已经降下,恣意侵略。
「我会像这样,让她在我身下臣服。」他不吻她,语带恶质的轻蔑,一手揉捏着美乳,加重力道揉得她颤抖如风中弱柳,另一手划过平坦的小腹,眼见就要入侵她的腿心……
「妳知道,一旦这样做,那些女人就会兴奋得忘记今朝是何夕,只能淫蕩得在我下面呻吟。」
「褚耕,你疯了!」程冬沫愤怒地抬起腿想踢他,可惜踢人未果,陷入更大的危机里。
雪白修长的腿硬生生被掰开,一只被抬放至他肩膀上,腿心娇豔欲滴的玫瑰在他目光下,一览无遗。
长指不顾她还未湿润足够,便驱直入地入侵,程冬沫痛得飙泪大喊出声!
「褚耕,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褚耕如恶魔残酷的冷笑没有停过,加速手指的律动,深入浅出,很快地带出一阵暖潮。「相信我,很多女人喜欢我这样,妳也别口是心非啊,程秘书。妳看,才随便弄一下妳就这幺湿,不正是口嫌体正直?」
「放手……」今天逃不过了吗?程冬沫绝望地闭眼。
「妳就算摆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也不会心疼的。要知道,我最讨厌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尤其是女人。先前……」他逗弄着瑰红色乳蕾,让它在手中嫣然挺立,「是我错看妳了。妳这种人只适合当玩物,不值得我上心。」
所以,他现在把她当玩物?只因为不小心借睡他的床?一切突如其来得莫名其妙!她为什幺要不明不白地被羞辱?
程冬沫强迫自己冷静,但她纷乱如麻的脑袋静止不下来,她再度睁眼,死命挣扎,与他角力。
但男人与女人的力气岂能相比?眼见他褪下短裤,赭红色的慾望昂然挺立,脑中倏然闪过褚荷防身妙招:
对付登徒子最好的方法,就是捏爆他的蛋!
肾上腺素飙升,她不知道哪来的力大无穷,觑得空隙,伸出手──
「天杀的!」
暗夜里,再度响起一阵惨叫,是褚耕的。他痛苦地捲曲成虾状,不可置信那女人居然攻击他最脆弱的部位。
程冬沫脸白如纸,手抖得无法自己,浑身冰凉。她转身进浴室拿了衣服就拔足狂奔。
shit!他到底在做什幺?褚耕沁出冷汗,呻吟着。他怎幺把程冬沫联想到那些见钱眼开的女人?居然怀疑自己的眼光,褚耕,你这个混帐!
在床上躺了一阵,渐渐没那幺痛了。褚耕抬眼,这才想到外头的坏天气,又一阵不雅的低咒。
「该死!这种天气她还能跑?」脸色一白,他随便套件衬衫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