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雾里看花,朦朦胧胧说不清是种什么表
情,不知道对这个答案,他是感到高兴还是真的只是随便问问。我想,他看起来
若无其事,应该在偷着坏笑吧,男人对处女应该都是很在乎的。
其实我们女孩子还不是同样在乎?最少我很在乎。
陈默轻轻地笑:「真难得。」
被他笑得有些恼羞成怒,知道难得还这么随便就问?更加相信别人口中陈默
的种种,他根本是个流氓,只拿女人当玩具。
我会不会是个新玩具?绷起脸对他说:「难得又怎么样?又没打算送给你。」
陈默淡淡地笑:「我说过,绝不强求。」
举重若轻就是这个境界吧,这种男人,有多少死多少才好。
小心翼翼地问他:「听说你很厉害,能不能告诉我你曾经和多少个处女上床?」
陈默皱起眉头想,好像要很努力才能计算清楚。未免有些夸张,真的有那么
厉害?我不相信,女孩子都那么傻啊,那么多人牺牲自己去成全他的臭名昭著?
陈默笑笑,渐渐笑得有些下流,冲我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个?不过如此,或许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没想到他接着说:「没办法说究竟有多少,不过现在我只要一根手指就能鉴
定出来。」
他淡淡地问我:「你相不相信?」
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记得武侠小说中有种角色叫淫魔,我眼前的这个人,配
得上这个传说中的名字了吧?
心里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悲伤,老天从来就不公平,连一次选择爱人的机会都
不给我。我想,遇到这样一个男人,只能放弃。
陈默问我要不要喝点什么,毫不犹豫选了咖啡,已经不想再睡,多一杯咖啡
撑下去也好。陈默端给我,笑意盈然地问:「怕不怕有迷药?」
捧起杯子细细闻咖啡的香气,浅啜了两口,忽然警醒起来,仔细看那杯子。
陈默说:「看不出来的,能看出来就不是迷药了。」
真不甘心就这样被他随便戏弄,可是默然良久,低下头对自己说:「算了吧,
你不是他的对手。」
傻傻地问陈默:「你真的藏有迷药吗?」
陈默说:「迷药不在我这里,在你自己心里,发作的时候,你喝的每一杯水
里都放进去了。」
开始相信真的有过太多女孩子被眼前这个男人哄去,跟他在一起,原来每一
杯水里都可以有迷药。
床事记不清楚怎样被陈默抱到床上,整个过程在回忆中支离破碎,无法
完整拼凑。之前我拒绝过吗?我挣扎过吗?我故作矜持了吗?
陈默在耳边轻声说让我放他下去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我的双手搂在他的腰上,
腿用力夹住他贪婪地不舍得他离开。
这是我吗?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怎么可以在别人面前这样放肆自己的欲望?
忙不迭地推开他,脸红心跳地偷偷找自己的衣裤想赶快穿上,听见他说:
「别穿了,马上还不是要脱下来。」
又吓了一跳,他还要?接着再想:他还行?偷偷闻着身旁陈默身体的味道,
隐隐觉得如果真能再来一次,未必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有些
害羞,今天怎么了,脑子里净是些黄色的东西,我自诩纯洁了二十年啊。
同时又觉得有些委屈,原来做爱可以这样的,不仅仅是张开自己的身子。
发生之前有过片刻清醒,我告诉陈默了,我并不是处女。他竟然一付听而未
闻的样子,感觉不到他有一丝惊讶、不安、或者郁闷,依然不慌不忙,一粒一粒
解开我的扣子。
我抓住他的手,有些疑惑地问他:「你听见了吗?」
他浅浅地笑,轻轻点头,就像走在街上遇到熟人,听见别人问他:吃过饭否?
心中满是涩苦,把目光转向别处不敢看他浅笑的表情,口里仍然下意识的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