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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好好的。”
“贺王爷一心想要打入西里国,这手上所有人脉,铺子,银钱都已经交给了那个叫做陆庆之的后生,往后会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代替我去钻营,而我,要想好生活下去,只能变成一个默默无闻的穷小子。”
“三娘啊,往后为夫要靠你养活了,你可以待我好一点呐!”
“不好意思啊,老娘从来不养没鬼用的废物,想要吃饭,就老实给我干活!”
“······”
“为夫有没有鬼用,会不会干活,不如三娘再体验一把?”
“一把怎么够?”
那夜,被翻红浪,浪里个浪,一直浪到了天明。
自此,何家沽酒铺里便来了个俊俏的伙计,额上一道深刻的疤痕,却也掩不了他清隽的容颜,只这伙计有个毛病,平素不声不响的干活,一没事就喜欢同老板娘眉来眼去,倒叫整个平安县的人都看了回大笑话,都道那何家沽酒铺的寡妇没甚眼光,是个只注重皮相的粗浅妇人,挑个上门相公挑大半年,最后却瞧上个做长工的伙计。
“半只烧鸭,一只烧鸡,再沽两斤醉红颜。”客人甲立在窗下指着里头悬挂的食物说着。
那个被人唤作小六子的伙计只呆呆啥傻傻的瞧着美人掌柜傻笑,压根就没听见客人不满的唤了他好几声。
“喂,你听到没有?”
“什么?”
“半只烧鸭,一只烧鸡,再沽两斤醉红颜。”
客人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又重得一次。
小六子不甚在意的笑笑,依言切了肉食给客人,又沽了酒上来递过去,却忘记问人家要钱,就忙着将人赶走了。
“照你这么个搞法,我这铺子八成熬不过这个冬天!”
我放下账册,欲去后头寻两把瓜子来磕一磕,也好打发打发闲暇时光,小六子忙笑眯眯过来扶住我。
“呀,你小心着点肚子,莫叫这板凳给磕着了,想要什么我给你取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