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璟儿什么时候才能有弟弟妹妹同他玩儿?”那人戏嘘的吻了吻我眼角,眼中满是溺爱。
“你也不问问···”我刚刚想同他说起兜兜的身世,哪知小家伙一条腿儿搭在陆庆之背上尿了他一后背。
“三娘三娘,那小子是不是尿了,怎的我后背忽然又湿又热?”他僵硬着一动不动。
我起来将他刚刚尿完又翻身睡去的臭小子抱了下去道:“恭喜你答对了!”
陆庆之满脸黑线的扯下自上还冒着热气的衣裳,认命的倒了盆热水来,于是我到了嘴边的话又不了了之。
隔壁的房建起不久,几乎不需要什么改动,只将中间隔的那面墙拆了便能直接住进来,哥哥在云州做知府,离这平安县不远,却了有些距离,并不经常碰到。
爹娘和阿梅住进了新打通的房舍,又十分周到的为陆庆之也单独备了一间房,陆庆之僵笑着道谢,却不经意的用控拆的眼神看我,爹爹轻轻咳一声,他这才回转了视线,正儿八经的同二老谈笑。
兜兜很快与二老熟识起来,许是隔代亲,老人见着孩子也份外喜欢,老父亲先前做过京官,满腹诗书,先前一直在各处颠沛流离的寻我,如今安定下来便一门心思的要将必生所学授与我儿,所幸我儿受教,一点就通,便越发得老人欢喜起来。
陆庆之先前承诺的用剑高手也如期而至,一时家里最为忙碌的便是这个鬼灵精似的小人儿,一会子要写大字,一会又要念诗文,还不能落下脚腿功夫的练习,不过他自己却是乐在其中,每每学会新的东西,夜里总不忘眼我显摆一番。
两府打通之后房间多了起来,兜兜便也开始学做男子汉,要自己一个人睡,只夜里我总也不放心,非得一晚上起来给他盖上三五回被子才能安心。
这夜,灰白的月光从窗棱处洒下,我将将给那臭小子盖好被子,正打算回转,忽的叫一双铁壁勾进怀里,铺天盖地的吻倾落下来,将我那声惊呼堵在嘴里。
熟悉的气息传来,我便安定下来,自那人有了间自己的屋子后,便每日里摸着月光从窗口翻进我房里,待和天光将将亮起又原路摸了回去。
“吓死我了,你怎么跟个鬼似的无声无息的?”我在他胸口拍了一下道。
“难道你想我敲锣打鼓告诉所有人,我每日半夜里总归来爬你的床不成?”
摸着黑进了屋子,他便又将我压到墙角。
“轻点,先把门关了。”
那人脚一勾,门板便不轻不重的掩上。
“妖精,老用这种眼神勾引我···”陆庆之双手游蛇一般在我身上游走,眼神迷离道。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明明是你自己乱发情!”
“难道你不知道吗?只要你看我一眼,我就已经被你勾引了!”缠绵的吻自颈间向下,他气息越发粗重起来。
“所以,你不要随便看别的男人,特别是咱们府里那个混吃混喝的!”
“小气鬼!”
“对,我就是这么小气,而且还会一直小气下去!”
“我那个岳父大人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我的考察期?给我转正的机会······再这么偷偷摸摸下去,我都要疯子!”
“我怎么就觉得你还挺享受这种刺激的呢?”
“可我想要的更多······”
“·····”
天际露出一线亮白才止,陆庆之猫着腰扯起衣裳披在身上,翻出窗台。
阿梅回归,铺子里许多事情我便交收她来完成,是以,当初承诺过林小七帮她在城西开分铺的事情,便搬上了日程,四处寻铺面的事情是钱江与林小七一块去做的,我便乐得清闲,想着再过两月便要换季,兜兜身量又长了些,便想给他做两身衣裳,只我将将搬出针线,又听得林小七与钱江二人吵吵嚷嚷进来。
“早就跟你说了要听我的,看吧,大槐树下那铺子多好!你偏要多转转,这下好了,你一转身人家就订下来了!钱家胡同那铺子哪里能和大槐树底下的比?要我说你们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出来晃什么劲?”钱江一脸不满的在林小七脑门上弹了弹,难得的是林小七竟闷声受下,只嘟着小嘴无声抗议。
“怎么了你俩?又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