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果然一瞬间变清净,我拉上被子铺头顶上,试图再次进入梦乡,可惜努力了多次,不得愿!心里再次将那死胖子里里外外骂了十遍八遍!
慢吞吞的爬起来,只见眼前光线被挡一大半,阿梅就跟被点穴似的,杵在床前一动也没没敢动,为了吃个烧鸡,她也是蛮拼的。
“小姐,你怎么被蚊子咬成了这样?今儿个晚上得叫老管家早一些点上些驱蚊草才行呀!”阿梅指着我脖子及胸前那几块嫣红,随手将那账子往挂勾上一搭。
我低头一瞧,险些春光外泄,忙将那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肚兜系系牢,面上亦是火烧一般烫了起来,只怪自己蠢得无知无觉,竟然睡得死猪一般,毫无感觉!
陆!庆!之!
你丫前世肯定是属狗的!
“这么早叫我起床,打扰小姐我的好梦!你若是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小心小姐我削你哦!”我甜甜一笑,拳头拽得卡卡响。
阿梅看着我的阴森森的眼神,就那么一抖!
“这还叫早啊?隔壁二妞家都摆午饭了呀!”又瞧我那床气挺大的模样,生生忍了。
嘻嘻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只鸡······屁股来!
“呵呵,小姐,哪里舍得削人家,人家是你的小心肝啦!”胖丫头恶心巴啦的扯着我肚兜在老娘胸前蹭啊蹭。
我火大的瞪她!刚系好的带子又给你蹭松了!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啊······小姐,看我这心粗的!阿梅我伺候小姐您穿衣!洗脸!吃饭!”那一脸的笑要多妖娆便就多妖娆,可惜是个放大加强版!
人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深以为然!!!
☆、四:裤子都押给我了
七手八脚给老娘肚兜上系绳给打了个死结,害得我光是解开那死结,便已汗流浃背!
“说!说出个正当理由来,老娘饶你不死!”
“好好好!我说我说!”
“那你到是说啊!!”
“公子院里的四夫人五夫人七夫人来了,这会子正在厅里等着了,一听她们来了,公子便从后门溜了。”
“她们来我家里做堪?”
“说是怕您太过寂寞,来陪您打马吊!”
“连牌桌都搬了过来的。”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这下阿梅你又有鸡吃了!来给小姐我笑一个!”
阿梅苦着张脸道:“我的小姐,这时候你还笑得出来?我真是服了你了!这帮子不叫人省心的都打上门了来了!也太过份了,平日欺负人就算了,小姐你躲回娘家来,竟然还敢跟了来争宠!待阿梅我去将那帮子胡媚子打将出去!”
阿梅说罢便鲁起袖子管儿,一副立马就要去干架的模样!
“傻丫头!她们专程过来给我们送钱来了,打出来那不是跟钱过不去么?你小姐我是那种钱送上门来也不要的人么?”
“呵呵,小姐你心真大,这样都行!”
阿梅又将那袖子放了下来,终于想起小姐我还未穿衣裳来,便随手从那柜里扯了件青草绿的绣花罗裙递了过来,我便难得的享受了一回被人伺候穿衣的待遇。
“腰带!腰带!”
小妮子双手埋首进那柜里,好一通翻找。
我将将系好腰带,顶着那一头鸟窝般的乱发,坐在那梳妆镜前。
“今天这头发就交给你了,小姐今日欢喜那茉莉花儿味的头油。!”昨儿个晚上太过疲惫,头发没打理便睡了,今日定是乱成一团乱麻。
阿梅难得的没有对着我这一头乱麻抱怨,用梳子沾了头油梳了起来。
“给小姐我整利索点,一会子打马吊赢了银子给你买鸡吃!”阿梅立马两眼放光,手脚麻利的给我整完头发,又稀里哗啦的整了盆热水来给我洗脸。
待我穿衣打扮妥当,日头已有往西边倾斜的架势。
“不好意思,让老四老五老七等久了,姐姐我昨日有些辛劳,今日睡过头了,招呼不周,还望恕罪!”我虚虚做出个要行礼的模样,这全是进了陆庆之后院这一年当中学会的,我自是不会真的给她们行礼,作作样子,装装门面而已!
她们一听这“昨日辛劳”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