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点晕。不知是因为酒精作用还是夜店灯光特效太过华丽，他觉得周遭的景物有些天玄地转，让他无法聚焦。
「欸程海，你为什幺会退出篮球队啊？」
「程海，你下巴的伤口还好吧？有留疤吗？」
「学长，要不要跟我们喝一杯？」
迷糊之中，他感觉周遭的人一直在跟他说话，但声音全被音乐给盖过去。他只是含糊的点头应声，反正大部份的人都已经茫了，明天谁也不会记得自己说过什幺。
趁着没人跟他讲话的空挡，他起身往厕所的方向走去，打算先洗个脸让自己清醒一些再回家。途中，他与一名全黑打扮的男子擦身而过，脚步却不自觉地停下。
「??」
那个人的脸，好面熟??
好像是那天在范允乐家前和他起冲突的人？
对方似乎没认识出他，手搂着一名穿着性感的女子，两人摇摇晃晃往bar的方向走去，看起来已经喝得挺醉了。
见状，程海只是甩了甩头。
大概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