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侍女围绕在她身边,已经开始为她梳妆打扮。
叶雪衣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以她现在整日出不了门、一天四分之三的时间在床榻上的状态,哪里还需要梳妆打扮,所谓的“梳妆”,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玩弄她罢了。
如墨的青丝高高盘起,并戴上了一顶用刚采摘的鲜花编织的花冠,12支白玫瑰与若干簇细小的紫丁香绕成花冠的基座,6支白百合簇拥着1朵粉白色牡丹构成了花冠的主体,怒绽的牡丹花正好位于发髻的正中前方,显然是在编梳发髻时就已经配好了。
如天鹅般硕长雪腻的脖颈上,挂上了一串珠宝项链。几乎与插在她穴内的珍珠项链一模一样,只是中间多了个龙眼大的红宝石,那鲜艳如血的艳丽正好落在了她深邃的乳沟内,与山峰上的两点粉艳交相辉映,更添艳色。
一个粉衣侍女从一个小玉瓶中抠出乳白色的脂膏,细心的涂抹在她的奶子、腋下、雪臀和菊蕊之处,这香膏究竟何用,叶雪衣也不知道,她曾问过,却得不到答案,她只知道,自从涂抹了这香膏后,她的乳房就逐渐感到发涨,好像有什幺东西在将它不断撑开。她的腋下虽然自出生起就光洁无毛,但也并不比其他地方的肌肤细腻多少,但如今那里的细肉却比胸前的雪嫩乳肉还要丝滑细腻。
最可怕的还是菊肛的变化,自从失身以来,少女便惊恐而尴尬的发现,自己的肛菊一天比一天变得敏感,在被父亲玩弄调教的时候,不仅前穴会流出大量的蜜汁来,就是这个用来排泄污物的后穴,有时候竟也会湿漉漉的分泌出清水般的液体,虽然是从排泄污物的后穴肠道中分泌出来的,可是那水儿不仅没有异味,反而特别好闻,竟是一种类似极品茉莉花茶的清幽雅香。让人闻后,竟是心旷神怡、神智清明。
这倒也罢了,而最让叶雪衣难堪和无法忍受的是,即使是平时,自己的后穴也是极娇嫩极敏感的,排便时至会感受到令人难耐的发痒——从体内挤出的污物在肛菊的每一寸蠕动,都让她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是父亲的阳物在她前面的小穴里抽插时的感觉,而与前穴一样,在排泄物的摩擦下,自己的菊肛竟也会分泌出奇怪的液体来,每当排泄物排出时,表面都会附上一层亮晶晶的透明水液,而叶雪衣也会生出一种既放松又空虚的感觉,这让叶雪衣既难堪又惶恐——难道自己真得是个淫娃荡妇吗?还有爹爹命人为自己涂抹的香膏究竟是什幺东西,为什幺自己的后庭会变得这幺奇怪?
——其实这倒真是叶雪衣的“错怪”了,叶瑜为她涂抹的香膏固然是极品催情之物,其功效主要是增加肌肤的嫩滑和敏感度的,其涂抹在菊肛处固然会增加那里的敏感度,但若说能达到排便时都会拥有的酥麻,能让她在情动时后庭自动分泌“爱液”,这显然是区区香膏所达不到的。而这些特性,分明是少女那进化不久的极品名器“菊蕊沁蜜”的功效。
然而少女已经很久没有观看自己的“属性面板”了,她怕看到自己那些淫荡不堪的“属性”,什幺“碧玉老虎”“春水玉壶”,什幺“玉户自紧”“蜜香潮吹”……怎幺看都是淫娃荡妇的“专属”,这让一直自矜为名门贵女、大家闺秀的叶雪衣怎生接受?更不要说她所经历的一切、她现在的状态,简直比淫娃还要淫荡,比荡妇还要放浪——气质高贵而又天性柔弱的少女根本接受不了自己的“属性设定”,她宁可如鸵鸟般将头埋进沙子里装作不知,也不愿去接受这样的“自己”。
少女坐在那里自怨自艾,丝毫不影响几名侍女的“服务”。
当粉衣侍女在为她涂抹香膏之际,另一个绿衣侍女则跪在她身前,将她那透明如玻璃般的长纱衣掀开,然后将一束还带着露水的娇艳红玫瑰小心翼翼地插进了她那不停吸允着珍珠链子的小穴里。
“公爷说了,姑娘小穴流出的蜜汁极为滋补,能养人,想必也能养花,因此特地嘱咐奴婢为姑娘种上一朵。”她扬起头,微笑着对叶雪衣说道,那笑容怎幺看都是特别的纯真,好像她说的事情再正确不过也再正常不过。
然而,这样的纯真尤为让叶雪衣心寒,她宁肯看到这些侍女们鄙夷或嘲讽的目光,也不愿看到她们如此“纯真的真诚”。
这让她感觉这个世界是颠倒的,而自己所谓的坚持是那样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