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誓嫁
叶瑜这一生,只有这幺一个女儿。
他虽是个标准的士大夫,心中自然也更看重男孩,但当他有了两个继承人后,看到这个甫一降生就娇娇软软的女娃娃后,他的心就不知不觉的融化了。
她是那样的美丽可爱,一颦一笑皆可入画,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心神。她笑,他心中如吃了蜜糖般快乐;她皱眉,他的心也跟着揪起;她生气,他恨不得将惹着她的缘由撕成碎片……
她是那样的贴心,一方擦汗的手绢,一对松紧适度的手套,夏日里递到书房的冰茶,冬日里戴在颈上的围脖……总能在细微处让他感受到何为贴心的小棉袄。
她是那样的纯洁,那双清澈的眸子,纯净的没有半分瑕疵和污垢,看到这双眸子的第一眼起,他就沦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于是,他宠着她,爱着她,想把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她跟前,想让她永远快乐,永远无忧。
然而,不知从何事起,他对女儿的宠爱好像渐渐的“变质”了。
他依旧是那样的爱着她,但那份爱似乎已不再是纯粹的父爱,而是夹杂着其它一些情感,那是剔除了血缘、道德、伦理等东西的更纯粹的情感,也是来源于本性的冲动。
当然,那也是见不得光的禁忌之爱。
纯洁的衣衣依旧在懵懂中接受着这份“父爱”,而他,也曾长时间对自己的心意无所察觉,直到那一天晚上,他在梦中看到心爱的女儿赤着雪嫩的小脚,身上裹着一件白色的浴巾推开了他的房门,然后羞涩的扯开了系带,那浴巾便如飘零的花瓣飘落在地板上,露出她那如栀子般雪嫩、如白玉般纯洁的胴体。
然后,在他呆愣的目光的注视下,纯洁的衣衣就那样一丝不挂的朝他走来,然后羞涩而又大胆的依偎进他的怀里。
再然后,他便疯狂的撕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狂热的亲吻过女儿每一寸肤体,最后,当衣衣那圣洁的下体开始流出大股的花蜜后,他粗鲁的拨开花瓣,奋力将自己的巨根一插到底……
梦醒了,看着身下的白浊污迹,叶瑜感到无比的惶恐。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那深厚的“父爱”究竟变成了什幺东西。
他曾惶恐过,也曾挣扎过、抵制过。想他叶瑜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儒士,更是经过沙场磨砺、杀过无数人见过无数血的铁血男人,自认为持身端谨,意志强大,却不想竟会对自己的亲亲女儿产生如此龌龊的情感。
他痛恨自己,对衣衣更是满怀愧疚。
然而无数次,当他下定决心斩断孽缘时,嫣嫣的如花笑靥便浮现在他脑海之中,然后他所有的决心、所有的理智都在这如花笑靥下化为满腔的柔情。
时间就在他的彷徨与挣扎中悄然逝去……
当衣儿14岁以后,当她的身体一天天开始发育、渐渐变成大姑娘后,他的爱欲愈发的不可遏制,他满心都想着她的笑容,念着她的身影。他甚至会在无意识中散步散到衣儿的小院外,看着烛光下的倩影,他心里就满满的都是安宁和满足,而看到灯火熄灭、屋子里一片黑暗时,他心里就充满了孤独和寂寥。
终于,有一天,当女儿的闺房熄灯后,他没有寂寥的离开,而是鬼使神差的使上轻功,悄悄的击晕了一个个侍女,然后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潜入女儿的闺房,揭开轻软的纱帐,看着女儿那恬然的睡姿,他心中的欲望再无可抑制。
他解开下衣,掏出了那根早就怒目圆瞪、昂首耸立的巨枪,然后将女儿白皙绵软的小手从绵被中轻轻取出,将它套在自己的巨枪之上,然后牵引着它上下滑动着……
那天,他离开时,用女儿的丝巾带走了那从自己体内喷薄而出的白浊。
那天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要斩断这份孽缘。
于是,一直对叶秦联姻不甚积极、多次宣称要“多留女儿几年”的他,主动提出在衣衣及笄之后,便让两人成婚。
他不能再拖,也不敢再留。他怕他再拖延一阵子,他真得会做出令人神共愤、令祖宗蒙羞、令女儿绝望也令他自己悔恨终生的憾事来。
于是,在与秦家做了初步约定后,他便接过了巡视边关的苦差,只想着离女儿远一点,让他内心的丑陋欲望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