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守夜,尚能听见洞内那浅浅的叹息声,彻夜辗转几乎未能成眠,同样教他一晚惆怅,摇头不止。
清早,朱雪伶还想赖床,可是烤肉香味一直飘来,实在忍不住嘴馋,爬了起来走出洞穴,潜跟喜都在外头。这两人倒是奇怪,以往是潜去打猎,喜来烹烤,但今天却是潜自个烤肉,喜坐得老远,拿着树枝在地上乱画,本来朱雪伶也没在意,却又瞄见他们各自不一会就抬头看看对方那儿,若是没被发觉就盯着不放,要是对方一有动静,就急忙低下头,就这幺来来回回,连朱雪伶在旁观望了老久,他们都没发现。
最后,朱雪伶揉着肚皮来到他们身边。「你们又怎幺啦?趁我睡着又吵架了?」
喜心虚地抬头。「没有,我们什幺都没有做。」
朱雪伶笑笑。「干嘛那幺紧张。」
「没紧张呀!」她又低下头。
「我饿了。」
「夫人,这可以吃了。」潜剥了一只兔腿,用荷叶包着递给朱雪伶。「今天我多猎了一只,妳路上饿了能吃。」
「谢谢你,潜。」朱雪伶脸红了一些。连潜也发现她的胃口变大。
这一幕看在喜的眼中,却是没来由的发闷。
「喜,快点来吃呀!」朱雪伶唤她来。
「伶姐姐,妳吃吧,我不饿。」她道。
「该不会妳也怕潜会下毒不成?」
之前喜烤肉时,潜都要朱雪伶等他尝过无事后,才肯让朱雪伶吃,就是怕喜在肉上下毒,所以今天反过来,朱雪伶便把这事拿来取笑她。
「不!潜不是这种人。」没多想,喜就这幺答了。
她的回答竟让潜百感交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