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企图遮去羞赧的红潮。「我也不知道怎幺了。」
仁皱了皱眉,对她的话感到怀疑。「伤口还痛吗?」他瞧瞧她脚踝的伤。
朱雪伶摇了摇头。「不痛,完全不痛。」这得亏功于他们这一族神奇的药粉,前一秒还痛地半死,一撒上去居然几乎感觉不到这里像受过伤,若非伤口还剩下浅浅的疤,不然她绝对认为自己是在做梦。不过她还是有点不高兴,他们有如此神奇的药粉,一开始不拿出来,竟然等到说让她生孩子后才让她敷药,真是小器的一族。
仁又静默下来了,这让朱雪伶有点紧张。
虽然这个帅气的男人不苟言笑,但她认为他的内心十分的善良,要不然也不会义无反顾救了她两次。
「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他英挺的剑眉扬起,像看到奇怪的东西,或许他觉得她该害怕地尖叫,而不是对他问东问西,但他没有拒绝,朱雪伶也就继续说下去了。
「你们真的要让我生孩子?」
仁的眉心皱起,就像十分的为难跟不情愿。
看来他的确是个好人,所以朱雪伶开始向他求情。
「拜託你了,别这样对我,我真的什幺都不知道,也不晓得你们说什幺守卫者的后代,我听都没听过,我并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妳是!」他断然地中止朱雪伶的话。「妳的血有着守卫者的味道。妳如果不想生孩子,就快点把结界打开,放我们出去。」
「我真的不会。」她简直快哭出来了,但不允许自己掉泪。
「我不相信,守卫者一族向来都爱撒谎。」他的声音渐有怒意。
朱雪伶索性放弃解释了,再解释他也不会相信,作贱自己哀求他并没有意义。她抓紧胸口的前襟,万念俱灰,但如果真的那幺不幸,也想保有最后的尊严。「我能不能只给一个男人碰?」如果要让一堆男人佔有她,那真的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这四个字对朱雪伶来说也有一番新见解。在刚刚坠落悬崖的那一瞬间,她深刻体会到「好死不如赖活着」,只是她不想死,但也不想「人尽可夫」地活下去。
仁突然讶异地望着她。「妳认为我们荧族人没有道德观念,会这样的对待妳?」
朱雪伶睁着无辜的大眼,心里想着:你们逼迫我生孩子,这样有道德观念吗?
他平静了心神而后,又慢慢地道:「要了妳的人必须今生待妳如妻,即使妳是可耻的守卫者。」
虽被他口上污辱,但她还是感到心安一些。安慰自己只是多了一个没感情基础的老公,而不是被当成青楼女子对待,真不晓得她的「对象」会是谁,她到了这个地方之后没见过几个人。
仁似乎看出朱雪伶的疑惑,冷冷地说。「而我就是必须在妳体内播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