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v 无福消受
「阿武。」夏兰欣惺忪地喊了他的名字,抬起双手搂住他的颈子。她张开双唇,渴求他更加深入。
「兰欣,我的兰欣。」官贤斌贴着她的唇低语。「请拒绝我,拜託!」
她不明白为何要拒绝。
「我们之间不能逾越最后一步,但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停不下来。」他的声音愈来愈沙哑。
「那就别停下来。」她主动用樱唇轻刷过他的。「没有人会知道。」
他发出微微的呻吟,环着她腰际的手收紧,吻变得热烈,舌头钻入她甜蜜的口中。夏兰欣喘息一声,学着他缠绕住他的舌。
接着官贤斌翻身到她的身上,解开她衣服上第一颗釦子。她能感觉他的手指微微在颤抖,亦或是自己正在发抖。这不是害怕,而是紧张,这是他们两人的第一次,也是他们各自的第一次。
当釦子被解开来后,他的唇贴上她的咽喉,这种触感让夏兰欣浑身一麻,有如被电扫过一样,而他的手温柔地在她手臂上移动,慢慢地来到她的胸前。他的手掌小心缓慢地覆上她的胸脯,她忍不住出手推了他。
「对不起。」他停了下来,抱歉地望着她。
哦,天啊,她并不是想阻止他,只是羞怯而已;夏兰欣的舌尖舔舔嘴角,她的脉博急速,一股狂流在她全身奔走,她一点都不讨厌阿武的手在她身上的感觉。「请你……继续……」
官贤斌只觉得冷静的自制瞬间融化,他挺直身子把上身的衣服脱掉,再一次回到她的身上来,他的手回到她的胸前,感觉她并轻柔地爱抚。
她紧紧地闭住双眼,咬住下唇免得自己叫出声。她好热,这辈子从未觉得这幺热过。阿武的唇在她的脖子上且继续往下移--
一阵陌生的音乐令他们两人浑身僵住。
「这是什幺声音?」夏兰欣瞪大眼睛。
官贤斌微微瞇着双眸,先是思考着。「好像--是门铃。」
「会是谁?」
「唯一知道我们住在这的是--」大手抓过他浓密的黑髮。
「妈妈!」夏兰欣猛地坐起身。「怎幺办?」突然间她像做了坏事抓紧开启的领口。「怎幺办?」
他极力收起懊脑的表情。「没事的,我去开门,妳先整理一下。」他一边说一边穿起衣服。
在他準备走出她的房门前,夏兰欣又叫住他。「阿武?」
他回头。「什幺事?」
夏兰欣柔柔一笑。「我们下次再继续。」
只见官贤斌红了脸,伸手摀住嘴,掩饰着不好意思,跟着快步走出去。趁着这时,她将被解开的两个釦子重新扣上。她下了床,感觉到双腿有些虚软,也不知是因为昨晚生病的关係,还是刚刚的激情所致。
她听见打开大门的声音,更急忙在镜子前将蓬鬆的头髮梳理好。
「哦,兰欣,妳怎幺样了?」她的母亲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门口。
「妈。」
「刚刚贤斌告诉我,妳昨晚感冒发烧。」夏母冲了进来,手在女儿的额际上轻抚。「退烧了。」
「多亏了阿武一整晚的照顾。」她说完话后,紧张地吞一吞口水,好险她的母亲没有查觉。「妈,妳怎幺会过来?」
「我跟阿凤想上来看看你们,早上到了你们学校,一问才知道妳今天没去上课,所以就来家里找妳了。」
「阿凤?」是谁?
夏兰欣才这幺想,这号神秘人物已来到她房门口。「兰欣还好吗?我听贤斌说已经没事了。」
「官伯母!」夏兰欣不由得鞠了个好大的躬。
「干嘛那幺客气呢?」官母走到她旁边拍拍她的小手。「叫我凤姨就好,不然跟着贤斌一起叫我妈妈也成。」
「阿凤,妳也太心急了。」夏母这幺对官母说道。
她们怎幺看来很熟稔?夏兰欣看看不远处的官贤斌,他耸耸肩也不知道。「妈,妳跟凤姨认识吗?」
这两人呵呵笑了几声。「我们是老同学了,可是你们的父亲都不知道,咱们在私底下有偷偷联络。」
「为什幺从没听妳说过?」官贤斌也问。
「因为官夏两家交恶,我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