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放了个靠枕,“也不知道小姐什么时辰会醒,凌波在厨房看着给小姐熬的粥呢,一会儿叫她给小姐端来,小姐昏睡了两天,也该饿了。铄”
“我睡了两天了吗?”她一开口,声音就有些沙哑,微步赶紧去给她端了杯水,玉白浑身无力,就着微步的手喝下。
“我怎么病了?”
“大夫说小姐是,郁积攻心。”微步鼻子一酸,“小姐高烧不退,可把大人急坏了,大人不眠不休,整整守了小姐两天呢。”
“是吗。”
没想到玉白听完,语气却是淡淡的,微步想她可能还在伤心新人的事,遂不再言。
倒是玉白自己问了,“新人呢?已经进府了吗?”
“还没有。”微步急道,顿了顿,又说:“大人说小姐生了病,让她们延后进府,等,等小姐病好再说。”
呵!玉白冷笑,却是动了气,引得重咳几声。是延后而不是不进,果然还是接受了吧。难道就像是苏慧怡说的那样,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吗?
微步见玉白气的发抖,一下子跪在地上,哽咽道:“小姐别气!都是我不好!小姐这才醒过来,我怎能和小姐说这些。”
她说罢,就要俯身往地上磕去。
玉白咬牙,一手拉住她,悲声道:“做错的又不是你!你这样是在逼我心痛死吗!”
“小姐……”
“好了,不是说凌波在煮粥吗,我饿了,你叫凌波把粥端来吧。”
喝了粥,玉白叫两个小姑娘下去休息,玉白看凌波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微步蹙眉阻止了她,两个人默默退下,屋里就又剩下她一人。
闭眸躺回床上,她虽然高烧已退,但心口还是闷闷的难受,她没和两个小姑娘说,怕她们端来苦药,说实话,玉白到希望这心口一直痛着,至少这样能证明她的心还跳,还没死。
微步说殷折颜守着她两日,可自从她醒来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过去,她不相信他会不知她已醒了,只是他没来,她便猜测,难道是不敢见她吗?
又难道是将要迎娶新人,他很忙?
过了很久,都没有睡意,玉白翻身坐起,抱着被子看向窗棂,待了一会儿,屋里却多了一人呼吸。
“沉寰?是你吗?”她轻声开口,果见屏风后走出一人。
“我一直不敢来看你,怕你还在生气。”沉寰小心翼翼的道,站在离玉白很远的地方垂着眸。
玉白这会儿心很累,要说先前还在生气,现下也是没有精力的,摇摇头,她道:“我不生气了,只是很想知道,你那日是怎么了?”
沉寰轻咬嘴唇,如此孩子气的动作,抬头看着玉白半响,他忽然疾步上前,坐在床边拉住玉白手,道:“阿白,我可能要离开一阵,但是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跟眠轲走的太近!他不是,他可能会伤害你!”
“你说烈王?”玉白蹙眉,见沉寰点头,她思虑一下,道:“且不说我在国师府,而烈王不日便会回焰国,就算是遇见,我和他也没有交集,你放心就是。”
“不!你不了解他!阿白,你一定要避开他!”沉寰却是使劲儿摇头,看那样子似乎很着急,也很害怕。
玉白不解,遂另一手握住沉寰手背,安抚,“沉寰,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好像很了解眠轲这人,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说要离开,是去哪里?”
“这个我不能说,总之,阿白,我会再回来找你的。”
沉寰走了。
在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以后,就消失了。
玉白一直盯着沉寰消失的窗棂发呆,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天亮了。
潜意识里一直拖着的病,终于在三日以后尽数好了。其实玉白也知道拖着不是办法,且这三日,殷折颜从未露面。逃避可不是玉白喜欢的方式,所以她决定,既然他不来,她便去找他。
这一日,玉白早起梳妆好就来到殷折颜的书房,敲了门,里面没人应,她等不及,就自己推了门进去,里面却是空的。
返身出来,玉白望着前方,忽然有些迷茫,她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似乎除却他自己出现,她总是找不到他。
“小师娘?你出来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