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的从窗棂里洒进来,地上凌乱的叠着一些衣服,她的小肚兜还藏在他的外衫里铄。
玉白自殷折颜的臂上睁开眼,最先的感觉是胸口燥热难当,低头看去,却是他一双大掌正将她胸口捂个严实。
她一张脸热的差点冒出火来,猛地想起昨夜情形,叫了一声,她从他怀中挣出,滚到床里侧。
怀里失了温热,殷折颜蹙眉睁开眼,见她抱着被子气呼呼的缩在那里,他唇角一勾,道:“过来。”
那恶魔得逞般的笑,玉白身体一抖,狠狠道:“不要!”
“怎么了?”殷折颜眉角一划,向她伸出手。
她却拍开他的手,有些恼怒,“说了不要!”
难道每个女孩子经历了这事脾气都会这样差吗?殷折颜自己在心里揣测,想到他将要做的事,不禁沉了眸,两个人这样称得上平和甜蜜的相处时间不多了,怎还能由着她性子。
盯了她片刻,他终是失了耐心,顾不得她挣扎把她抱在膝上。
玉白现在全身光溜溜的,好歹他还知道给她裹着被子,她终不再动,乖乖任他抚着自己的发。
膝上的她甚是乖巧的靠在他胸膛上,彼此的心跳声那么清晰,殷折颜轻阖上眸,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也是为时不再多的宁静。
“你怎么不说话?”软滑的触感自脸颊上撤离,他打开眼睛,便看到她羞涩的收回手。
他一怔之下,再次抓了她的手掌,她笑了笑,顺从他的力道把掌心贴上他倾城面孔。
“还疼吗?”他俯身在她唇上一啄,低声问。
玉白窘迫,不自然的别看眼睛,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心知她虽然胆子大,性子率真,却也极容易害羞,遂也不过多纠缠。
把她放回床上,他起身穿了衣服。
“要起来了吗?”玉白伸手去够地上的衣服,在看见自己的肚兜外面裹着的青色衣衫时,脸又控制不住的热起来。天啊!她爱脸红的毛病还能不能改了?!
“今晚就是宫宴,我们要早些回去国师府准备。”颀长挺拔的身影脸不红心不跳的两指勾起她的小肚兜,扔在她怀里。
玉白接过就赶快藏在被子里面,听得他的话,淡淡道:“那吃过早膳,我们就回去吧。”
早膳过后,玉白又拉着戚玉珏说了一会儿悄悄话,姐弟两个从小就亲,这时因为玉白嫁了人,少了很多相处时间。
马车上,玉白出奇的安静,一直趴在车窗那里晃神,殷折颜看她一眼,轻叹一口气,却是什么也没说,两个人就这样回了国师府。
夜饮宴,怎敌浊酒一杯,前尘旧梦,不若醉一回。
申时,国师府。
凌波和微步帮玉白穿戴整齐,临进宫前,微步突然想起一事,忙告诉玉白。
“小姐这次参加宫宴,切记一事。”
“什么?”微步说话时,玉白正低头摆弄腰上的小坠子,听微步语气严肃,她不禁抬起头,“可是我不在的时候,这宫中除却太后染病,还有变故?”
“正是,而且还是件大事。”微步神色一凛,拉了玉白的手,道:“小姐走后,皇上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一位奇女子,刚入宫就册封为璃妃不说,还为了此女子将贤妃和惠妃打入了冷宫,罚处了姚学士和谭将军。”
“那两位都是朝中重臣!我听爹说过,谭将军还曾与他并肩作战过!”玉白跌声问道,又惊又疑,“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得宠?必为妖妃!”
“啊!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凌波一捂玉白嘴巴,防止她再说什么逆言。
“告诉小姐就是怕小姐无意中得罪了璃妃娘娘,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微步蹙眉,示意凌波放开玉白,两个小婢子满脸的担忧,让玉白噗嗤一声笑出来。
“小姐笑什么?”两个小婢子不解。
玉白道:“我没事去惹那璃妃做什么,又不是闲着没事做。”
“嗯,如此就好。”微步和凌波对视一眼,刚松了一口气,玉白却又道:“不过,我对这位璃妃还真是着实好奇,她使尽手段夺得盛宠,可是皇上的宠爱又岂能长久?为此害了无辜,还真是作孽。”
“小姐,你要打抱不平也不可在宫宴上啊,我可是听说,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