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手厚实、坚毅又有力,满是厚茧但不刮人,非常稳健。
极少有男人能碰到她的手,就算平常做糕点买卖她也很谨慎,毕竟唯一可以依靠的父亲已不在,她随时都得注意言行操守,但此刻却不知不觉忽略了「男女大防」。
被他牵住手,她既僵又慌。好羞人!她的手与他的一比,显的好小;长年于厨房忙碌,她从没像母亲或长姊那样娇养双手,是以也没机会看到自己的手如此「小巧」。
等了半晌他还不放,害她羞的乱七八糟却又忘记要抽回手,只是偏过头去嗫嚅:「小女已经站稳,多谢公子。」
明明她要求了,他却不忍放。
他不是没握过女子的手。驻守边疆时他也去青楼应酬过,但花娘的手只让他想起家族营生而感到嫌恶。
她的手上没戴任何圆戒饰品,甚至没二哥触感佳,只将指甲修剪整洁,更没上指甲花色,却教他心旌动摇。
瞧她的髮旋直觉可爱,连鬆开落在颊边的髮丝都甜美,他心生将它们掠到耳后的冲动,以瞧清她柔润的耳垂。
赶紧压抑躁动的心绪,他不捨的鬆开手。
终于他放开了,她弄不清是鬆了一口气还是可惜。福了一福,手心的热好似由手掌窜上整条手臂,连心都发热了,她第一次惊觉自己怎幺如此羞涩。「我去帮你们请岑大娘出来。」
铁生见她像小粉蝶般奔进厅堂去,那碎步像踩在他心板。怦怦怦,他想掀开她的布裙,脱下她的靴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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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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