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流泉高中(2)
「真的假的？梁宇书真的直接甩门喔？」琦雯不敢相信的问。早上发生在菁英a班的事迅速传遍了整个校园，不只因为这个事件，也因为这个事件的主角，是梁宇书。
「嗯。」攸晴猛点头。「连老师都傻眼了。」
「哇塞。」琦雯惊叹。「他真是太大胆了。」
「欸，这个梁宇书到底是谁？为什幺好像大家都认识他？」
「你不知道？」她简直快晕了。「先不说他是妳同班同学，光是他和妳一样是保送入学妳就该查查啊。」
「我没事去查人家的资料做什幺？」
「就妳是正人君子。」琦雯咕哝。「听好，梁宇书这个人，国中的时候只差一支警告就退学，每学期有三分之一的课都是旷课，但是他每此都考校排第一，连会考都是榜首，老师也完全拿他没辙。」
「然后呢？就因为他被记了一堆过还拿到会考第一名，他才那幺有名吗？」
「才不是。最主要是因为，他是梁宇蔚的弟弟。」
「他哪位？」
琦雯无语问苍天，她怎幺会交了这幺个消息不灵通的朋友？
「梁宇蔚，是我们学校第一个保送入学生。」琦雯故意用戏剧化的口吻说，但攸晴的反应完全不如她预期。
「然后呢？」
「所以他才有名啊！加上他又很得女人缘，全校大概就妳不知道。」
「好啦，我无知行了吧。回到梁宇书。」
她露出有点紧张的笑容。「他跟他哥的个性，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一个是孤僻，一个是奸诈。很多人都说梁宇蔚是一条毒蛇，妳完全分不清他到底什幺时候是认真的，而且他的话……很恐怖。他的口才超好。」
这还能说得上一模一样才怪……而且不知不觉话题又跑到梁宇蔚身上了……「这些情报妳哪来的？」
琦雯的笑容变得十分得意。「妳忘了我妈是做什幺的吗？」
攸晴满脸黑线，暗自祈祷她以后绝对不要招惹到徵信社出身的人……
???
拿到功课表，攸晴的第一个反应是：真好记。
星期一：早上音乐，下午英文
星期二：早上文学，下午自然
星期三：早上音乐，下午数学
星期四：早上文学，下午史地
星期五：早上音乐、文学、美术、弹性时间，下午公民两节、弹性时间、班会
整个礼拜只有星期五有比较大的异动，其他时间的课程几近单调。
「除了社会科以外，其他的主科都是能力分班。」杨凯靖宣布。「音乐汉文学会和菁英b班一起上课，我先说，我不想看到你们两班起冲突。」
他凌厉的眼神扫过全班，最后停在攸晴──的前方。
「梁宇书，你不是说你要走了吗？怎幺又回来了？」
他的回答加上标点符号，总共只有六个字：「我高兴。」
……
全班无言以对。
???
撇除梁宇书带来的几桩小插曲，攸晴的开学日几乎可以说是完美。
学校的伙食是无可挑剔的美味，下午的开学典礼也不像其他学校一样枯燥乏味，反而是一场丰富的音乐盛宴，由合唱团、管弦乐团、国乐团、以及个人独奏交织而成。悠扬迴荡在礼堂间的音符令不少师生听得有些晕陶陶──直到被一阵惊呼和轻微的几声尖叫唤醒。
攸晴就是其中之一。
她有些迷惑地看着周围的人群，又看向舞台，却找不出异样，也得不出任何结论。
「怎幺了？」
她身旁的女孩傻眼的盯着舞台。「不……不会吧？！梁宇蔚的个人独奏？！」
得了吧。又是他。攸晴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欸妳不懂！」坐在她另一边的人有些愤慨。「他以前从来没有在校内公开演出！」
……不知道他从校方那边拿了什幺好处。
虽然攸晴很想表达她的不屑，但是梁宇蔚的演奏技巧真的很高，一出手就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从攸晴的位子没办法清楚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