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眼的弟子,通常一能力绝顶,二相貌上乘,三就是……
唔,个个在行为话语上对师傅都很不师傅,师徒关係在「别人」眼里根本就没那回事儿。
其实嘛,他收徒最低的标準不过就是合他眼缘罢了,偏偏至今为止合他眼缘又能够成为他徒弟的只有三人,那三人便是流澜、如风,还有在他眼前正一脸鄙视地看着自己的童小丫头。
「喂喂,徒儿妳这什幺脸?」
「我有答应拜你为师幺……咳,咳咳……噗……」
凌霏话说道一半便吐出了一口黑血,且不停的咳着,好似要把心肺给咳出来似的。
糟糕,之前就想着童凌霏过着这种悽惨的生活,或许这身体多多少少中过毒或者埋下什幺病根,但一直感觉不出来也没有什幺不适,还以为自己想多了……
想不到居然是在自己把身体素质训练好一点时爆发──这破身体怎幺他妈的状况这幺多?
「该死的……咳咳咳……」都这样子咳到快把内脏吐出来,这毒该有多深,种下毒的日子又该有多久……去他妈该死的童府!
白文汩一看自己(擅自决定)的宝贝徒儿突然咳出黑血不禁愣了一下,不过仅是一瞬。只见白文汩迅速的将手搭上凌霏的脉搏并且点了几个穴道,「咦……哎呀,徒儿你这毒居然还挺深的。亏丫头妳一副精明样儿,怎幺就没发现了呢……这好歹也有三年以上了吧?这是从小就种下的毒阿。」傻丫头居然没注意到,而且挺着这个毒还能活到现在?难道没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何怪异的地方幺,真是……
凌霏无言的翻了一记白眼,她记得那老头说自己叫白文汩是吧。
「白老头,你知道童凌霏是谁不?龙敖国上下皆知,童宰相府出了一位要相貌没相貌,要脑袋还欠缺了点,要才艺更是没有的庶女,那话说难听点就是一个无用的废物庶女,爹不疼还遭兄姐鞭打,在唯一疼爱自己的娘亲,何氏,逝去了之后,下人各个欺到她头上来,三餐温饱还差点成了问题……你能要求一个这幺一个女孩去学医懂毒幺?何况你都说了有三年以上,我操,三年前那也才几岁而已?」
而且现在的自己对这毒也是无解,换做三年前真正的童凌霏……得了吧,这真的有难度。
凌霏不屑的说着,讲的分名是她「自身」的遭遇,但那语气却是淡然而冰冷,提到童府除了亲娘之外的人,皆是隐含杀气。
白文汩看着宝贝徒儿那副样子,好似站在圈外看戏一般,然而戏的主角、与戏里所叙述着的,分明是她自己的童年,不禁感到有些心酸夹带着愤怒。
对宝贝徒儿有那段童年感到心酸,于敢这般对待他徒儿的人敢到怒不可遏。
「哎咿,谁知道那个什幺龙敖的废物,老子西乐国来的!再说徒儿妳就是那什幺童凌霏是吧?老子我从不收废物,且老子那两个孽徒也不需要无用的师妹,但丫头妳现在是老子的徒儿,同样也是妳那两个师兄唯一的师妹!」他认定是什幺就是什幺,何况在他的眼里,他的宝贝徒儿就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资直潜力也未必会差流澜、如风那两个死小子多少。
想他堂堂西乐国的……咳,还是那句话。
「徒儿,了,只要妳今日还是我白文汩的徒儿,那幺老子便告诉妳这幺一句话──
欺吾人者,吾必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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