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译嘉对着她笑,“阿沅,我终于等到你了。”
江河兴奋中带着些许委屈,“阿沅,没有想到我师兄居然被你拐跑了,你可要好好对师兄呀!”
闻沅不满,“哥!你还是我哥吗?怎么老师兄师兄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嘉哥哥!”
江河跺脚,“是你们暗度陈仓瞒着我!我命苦!”
盛译嘉安慰他,“别难过了,江河,以后我是叫你哥的。”
江河这才高兴起来,后来喝高了,还即兴念了叶芝的那首诗。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
and noddin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
and slowly read, 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your eyes had once, and of their shadow deep
how many loved your moments of glad grace,
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
but one man loved the pilgrim soul in you,
and loved the sorrow of your changing face
and bending down beside the glowing bars,
murmur, a little sadly, how love fled
and paced upon the mountains overhead,
and hid his face amid a crowd of stars
江河学的是纯正的伦敦腔,念起来十分深情,让订婚宴上所有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没有想到,却是一诗成缄。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
当我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
你爱我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我的美丽,但你会不会再爱我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假期结束了,大家玩得怎么样?有没有去看人?╮(╯▽╰)╭蠢作者玩得嗨了→_→娜娜好认真帮我推文,结果我去浪了,对不起她!分分钟应该切腹自尽(?_?)
☆、第十三章
2008年。
一切开诚布公后,似乎就变得不一样。
闻沅时不时想起盛译嘉能溺死人的眼神,就低头娇羞暗笑不已,搞得正在一旁写论文的江河莫名不已。
“阿沅,你在看什么笑话吗?”江河最近有些郁闷,“也给你哥我看看。”
闻沅被吓了一跳,慌乱间撞掉了课本,她弯腰去捡,脸色不自觉涨得通红,“什么笑话?哥,我在看化学呢,别吵我啊。”
江河凑上来,翻了翻她手上的书,确确实实是一本平淡无奇枯燥的高中化学。
“阿沅,你以后是要当居里夫人啊,看化学书都能笑出声。”江河感慨道,顺便吐槽了自己手上的课题,“虽然我热爱医学,但是这些数据和乱七八糟的图表,简直是像王母娘娘拿簪子划了一条银河似的,要阻断我跟牛郎的相亲相爱,烦呐!”
闻沅听到这儿,便嘲笑他,“老哥,你把自己比喻成织女,还要不要脸?”
江河啧了一声,“你哥风流倜傥的,肤白貌美,不当织女,难不成要当牛郎?”
此牛郎当然非彼牛郎。
闻沅折服于能说出这番歪理的江河的不要脸程度,继续嘲笑道,“是啦是啦,老哥肤白貌美,尤其是脸蛋,白得吓人,美得很。将自己自比美女,以后小心被压!”
江河拐了几道弯,才发现闻沅是笑话他是个小白脸,又听她讲什么压不压的,又黄又暴力,气得七窍生烟,“阿沅,你去哪里学的这些?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