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反倒是位与我们年纪相仿的男子充当军师,善以谋略支配军队,最后一城池若不是南宫先行带兵埋伏,待邹军入了城池后来个瓮中捉鼈直伤邹军要害,恐怕也无法取得先机。」褚天恒不同于往常轻浮模样认真回着安陵媴的疑问,岂料龙座之人却是一声声娇笑,带着几分轻浮和得意。
「呵呵呵,天恒可真是让哀家刮目相看,看来你父亲可真是言重了。」这一声声笑意笑得两人脸都沉了,更让南宫誉深锁眉头。
「好了,你们也是倦了,功勋加冕等哀家全权交给赏罚局去,赶紧回去吧。」
「是,臣等告退。」
「南宫,回府前若没事就到凝霜阁转转吧。」正当两人转身欲离开时,安陵媴又开口说道,也不待南宫誉回应,安陵媴便随宫女离去,这句话俨然成了命令。
「……是。」
「可还好?」
「还好,倒是你。」
「我?陛下说的不足以挂心啦。」
「等等将府见吧,你……应该有不少事。」褚天恒搔了搔头,口气略有无奈,却又不知该做何反应。
「嗯。」南宫誉应了声便转身迈步离去,独留褚天恒无奈的在原地叹气。
「孽缘啊、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