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不要啊4
慕倾倾壹口气跑回了家裏,这才缓下来,在井裏打了盆凉水扑了扑脸,沁心凉意使她清醒了不少。刚才那壹幕是她的本色演出,慕倾倾眼珠子壹转,她就不相信她刚才的出格举止没有在那家伙心裏留下烙印,要知道他应该有二十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除非他那方面有问题,不过这个可能性极小,她刚才可是有点感觉到了他那裏的细微变化,那壹点点的接触都能起反应,更说明他是个极为敏感的人。
想到这裏,慕倾倾低低的轻笑出声,整理了壹下衣裳,转身进了竈间,饭菜早已凉透,她将就着吃了壹些。
吃完饭,她拿出昨天买来的细棉布打算给自己做两身替换的贴身衣物。量好尺寸,把椅子和架子搬到院裏的枣树下,坐下来开始了第壹次的纯手工缝衣裳,有原主的记忆在,慕倾倾虽然有些手法生疏,慢慢的也像模像样起来了。
午后的阳光穿透枣树叶隙折射在她身上,形成壹个个大小不壹的光圈,手指上下翻飞,脸上没有丝毫不耐,慕倾倾嘴角微翘,清媚的小脸起有的只是专注与宁静。
周盛在后山猎了只山鸡便心绪浮躁的下了山,脑海壹会浮现出那双清澈却烟波蒙蒙的桃花眼,壹会又浮现昨日她那委屈无助的可怜模样。本来往家裏走的脚步生生被他折了个方向,看到他原本的家裏大门紧锁,也不想敲门,转身去了他小时候爬墻用的小暗梯上,想偷偷把鸡丢进去。
却不曾想竟撞见了这样美好的壹副画面。他不知道有个词叫意境,只是觉得这样的她很美很美~
他不忍破坏这份美好,拎着山鸡小心地退了出去。
慕倾倾并不知道她被人窥视了,她只是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这针线翻飞间,壹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壹直阴雨绵绵的,慕倾倾也懒得出门,就壹直窝在家裏绣绣花缝缝衣裳,偶尔王婶来串门给她带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小道消息,生活静谧閑适。
这样的阴雨天壹直持续了十来天才放晴,五月时节的空气裏已经带了壹丝燥热,这天傍晚慕倾倾吃完饭洗好澡在新做的薄棉小衣外披了件长外衫,将满头青丝用布条随意壹绑。便想出门走走,消消食,在家裏宅了十多天她也有些闷了。
清风拂面,绿柳飘扬,壹些村民吃完饭三五成群的坐在柳树下閑聊,几个眼尖的见到慕倾倾壹身青衣袅袅而来,均是眼前壹亮,只觉得花家倾姑是他们生平仅见的美人。
男人们则看的眼睛都直了,只是碍于大庭广众的也慢慢收敛了。有的没回过神来的则被身边的婆娘暗暗拧壹把,吃痛之下也就收回了视线。
妇人们也都知道这花倾姑虽长得美,人却是安分守己的,所以也都对她露出善意的笑了笑,山村裏的人还是很纯朴的,没那麽多勾心斗角,只要妳是个老实过日子的,没有人会无故找茬。
“倾姑,可吃过了?”壹位身材有些微胖的妇人打招呼道。
“吃好了,婶!”慕倾倾浅笑道。
“妳呀,也该多出来走走,别天天躲在家裏。”
“我知道了,谢谢婶。那我去随便溜溜。”
“哎~去吧。”
暮色渐浓,慕倾倾想起她还有个食盒在周盛家,既然出来了,便去拿回来吧。想到这,她就朝着北山方向的小道走去。
来到那座孤零零的小院前,扣响门把,没几秒,门就被人从裏面打开了,周盛头发湿漉,只披壹件汗衫,显然是刚刚洗完澡。见来人是慕倾倾,他怔楞了片刻,吶吶道:“妳怎麽来了?”
慕倾倾脸壹黑,声音也冷了几分:“既然啊爹不想我来,我这便走。”说完,便要离开,不就是个食盒嘛,不要就是了。
周盛这会儿又想抽自己壹下,倾姑难得过来找他,怎能又把她气走,急切道:“等等!”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她的衣袖。
慕倾倾回过头,声音已经平和下来了,“何事?”把衣袖从他手裏扯出来。
周盛低声道:“进屋再说。”
慕倾倾不置可否,跟着他进了院子,等他把院门合上再随他进了屋裏,这是这个身体第壹次来到这裏,屋裏黑漆漆的,物件摆放的位置她都不清楚,无从下脚,只得手指勾住他的衣角。周盛暗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