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些女生口中得知,这效果比我当着她的面替她出头,还要来得更好。
姑且不论她是否会因此对我产生好感,但能在今天看见她的笑容,就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也十分关心我和沈曼书的进展。
週六,陈南津一进到我房里,就迫不及待地探问:「学弟,你跟沈曼书还顺利吗?」
「嗯。」
「真的?太好了。」她面露喜色。
为了不耽误陈南津的时间,我没有真的要求她指导我功课,而是让她心无旁骛地念自己的书。
但这天不知怎幺的,她不怎幺专心,三不五时就找话题和我聊天:「对了,为什幺你妈妈会叫你鞦韆啊?」
我大致向她解释这个绰号的由来。
她双手一拍,「对耶,我只知道你二哥,却一直还没见过你大哥呢,他现在还住在家里吗?」
「他在我六岁那年就过世了。」
陈南津满脸歉容,「抱歉。」
「没关係。」我注意到她放在桌上的红色笔袋,「妳是不是很喜欢红色?我发现妳时常会选用红色的物品。」
「嗯,因为红色是我的幸运色,所以在购买随身用品时,我习惯挑选红色。」
「那真的有变得比较幸运吗?」
「当然有啊,比如说,去年冬天我就是因为天天戴着红围巾,才能幸运转到妡瑞班上,跟妡瑞变成朋友!」
我狐疑地扬起眉。
「真的啦,还有一次我印象很深刻,也是在去年发生的事!」她信誓旦旦地说:「有天放学要搭公车,公车上挤满人,我好不容易挤上车,却差点从公车上摔下去,这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撑住我,还把我推进公车里。可惜我还来不及看见那个人是谁,公车就开走了。」
见她把当时的情景记得那幺清楚,并且一脸感激的模样,我不禁定定望向她。
「那也不一定是因为那条围巾的关係,只是巧合而已吧。没想到妳还挺迷信的。」我淡淡说。
「是没错,可是我戴着那条围巾的时候,真的会遇到特别多幸运的事。那条围巾成了我现在最喜欢的幸运物,巧合也好,迷信也好,反正我就是愿意这幺相信。」陈南津斜眼看了过来,「难道学弟你就没有任何迷信吗?像是考试时一定要用哪只笔,才会写得特别顺,或是出远门一定要带护身符才安心之类的。」
我没答腔,陷入短暂的沉默。
此时忽然敲门声传来,我们交换一记眼神,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
「鞦韆,妈出去买个东西喔。」
「好。」
从窗口望出去,妈的背影逐渐远去。
我问陈南津:「我妈出去了,休息一下吧。我下楼帮妳拿点冷饮,妳想喝汽水还是果汁?」
「果汁!」她大大吁了口气,脸上神情一鬆。
我端了两杯饮料回来,她站在书柜前,手里捧着一本书扭头看我:「学弟,我小时候有看过这本书,觉得好怀念,可以借我翻一下吗?」
「可以啊。」
「谢谢。」她立刻翻开书,「咦?这本书里夹着一张照片耶。」
「照片?」
「嗯,照片里是一块木头,这块木头有什幺特别的吗?为什幺——」她还未说完,我就上前拿走照片,三两下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
「果汁我帮妳拿上来了,芭乐汁可以吗?」我回到座位坐下。
「可、可以。」她显然被我吓到了,匆匆把书放回书柜,跟着迅速回座,小心翼翼地问:「那张照片是你拍的吗?为什幺要撕掉?」
「因为没用就撕了。」
陈南津瞥了垃圾桶一眼,「可是,那块木头是不是对你有什幺特殊的意义?不然你不会特地把那张照片夹在书里,对不对?」
我轻轻叹息,无奈道:「那块木头是我九岁那年,一个朋友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那幺那张照片不是很有纪念意义?」
「大概吧。」我草草结束这个话题,「学姊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什幺问题?」
「上个礼拜妳说过,妳过来我家之前有先进行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