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氏对面的咖啡室门前顿了顿,推门进去,咖啡室里只有一个人,那个人看见傅瑜进来,立即劈头盖脸的怒吼,“孔梦瑶,诸祁有没有跟你说他与谁登记结婚了?那个人是谁?是谁?”
傅瑜见花娉婷再也维持不住她的高贵优雅,心底暗爽冷笑,脸上惊慌不安,“我没有听说过!他没有跟我说过!我也是刚刚看见新闻才知道!”
“真的没有?你最近不是一直都与他在一起吗?诸祁说他正在追求傅瑜,你现在就是傅瑜,他没有对你表白过?”花娉婷怀疑的瞪着傅瑜。
“真的没有!”傅瑜不着痕迹后退两步,“前两天诸总裁确实都有约我吃饭,但是他问的说的全都是关于傅小姐的情况,完全没有说过他已经登记结婚了,也没有说过他正在追求傅瑜!”
“而且您不觉得这位诸总裁前后矛盾吗?他前两天才说他正在追求傅瑜,今天就对外说他已经登记结婚了,不知道他哪句是真的!”
见鬼的追求!
那个流氓色狼能当看不见她,她就偷笑了!
花娉婷愣了愣,慢慢冷静下来,阴沉着脸沉默了一会,摇头,“不会!前两天他说正在追求傅瑜恐怕是敷衍我们的,今天宣告的登记结婚才是真的!”
“是傅瑜!一定是傅瑜那个贱人!”
“他肯定是看见了今天你与官宁秀恩爱的新闻,误以为傅瑜对不起他,受刺激了,生气了,所以将这个消息放出来!”
“一来,他用自己的新闻压下你与官宁秀恩爱的新闻,二来,他应该也是在警告傅瑜!”
“他们两个恐怕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结婚了!因为某种原因才没有公布出来!”花娉婷阴沉着脸,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
她做了半辈子的影视娱乐,对新闻触角非常敏感,冷静下来一想就想通了其中的前因后果!
受刺激?警告?
傅瑜愣了愣,心下轻跳了跳,诸祁是因为她与官宁秀恩爱的新闻受刺激了?脑袋里划过一片亮光,不知道怎么的涌起了诸祁那句霸道不容置疑的宣言,“傅瑜,你记住,你是我诸祁的老婆!”
这是挑战了他男人的所谓自尊心?!
“该死!傅瑜那个贱人凭什么嫁给诸祁!”花娉婷阴沉着脸,怒气冲冲的冲出咖啡室,傅瑜快速回过神来,看着花娉婷大步离去的背影,眸底划过丝幽光,冷冷勾了勾唇,悄无声息的跟在她身后。
走出咖啡室后,傅瑜开着她的宝马远远跟在花娉婷车后,大约一个多小时,远远看见花娉婷的车停在一间别墅前,目光微冷,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将宝马藏起来,推门下车,悄无声息的走进别墅里。
这是d市的郊区,附近人烟稀少,别墅里似乎没有任何人,傅瑜环视了一圈别墅一楼,没有人,悄无声息的走上二楼,听见花娉婷的咆哮声从最角落的房间里传了过来,目光冷寒,无声的走过去。
靠在墙上,微微推开半闭着的房门,花娉婷的咆哮声越发清晰,“傅瑜,你说,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勾引上诸祁的?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当年你那个狐狸精母亲不要脸的勾引凯哥,今天你不要脸的勾引溪儿的诸祁!”
她妈妈是狐狸精?
傅瑜冰眸冰霜冷寒。
“呜呜呜……”
忽然听见房间里传来呜咽声,傅瑜回过神,微微探头进去。
房间不是很大,只有一张单人床,房间里很黑,只有靠近天花板的地方一个巴掌大的洞能透光进来,在太阳光的隐约照耀下,隐约能看见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屈辱的绑在床上,双手双脚被撑开,好像绑在十字架上一样。
她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单人床的四周放了不下十个吊瓶,嘴巴上罩了一个氧气罩,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这是一个重症病人!
可是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单人床四周的吊瓶全是营养剂,被绑在床上的女人脸色圆润,半点不像生病的样子,她此时满脸哀求,哀求的看着单人床旁边居高临下阴沉凶狠瞪着她的女人。
她旁边那个女人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哀求,阴沉冷笑的盯着她,“傅瑜,恐怕你做梦都想不到,你千方百计勾引诸祁,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