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他的名字叫严白虎。
昔日这个跟白景腾动过手的北洪门双花红棍此刻走在返程的路上,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要展开一段亡命生涯了,其实严白虎并不在乎这个,保护陈笑林就是他最大的目标,除此之外贫穷或是富贵都不需要他考虑,更何况陈笑林可不缺钱,世界这么大随便找个角落躲着等待着东山再起的机会,想来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他的脸色很难看,不是因为惧怕也不是因为对未来的担忧,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张白骑临死之前没有任何的惊慌反倒是在那里等着一样,还有他嘴角的那一抹笑容,怎么看都有一股得偿所愿的味道。
为什么他会笑?
私人会所中,裴彩面对着陈笑林。
重新看着这个给了她最大伤害的负心男人,裴彩的眼中没有太多的愤怒之色,她只是双手低垂,眼里头没有一丝的感情色彩。
陈笑林倒着一杯红酒,看着眼前这个在自己众多女人里头,其实并没有给他留下太映像深刻的女人。没错,陈笑林的女人很多,以他的身份,再加上不错的长相。自然有一大票女人愿意投怀送抱,美女是谁都喜欢的,陈笑林都忘记了自己碰过多少女人,像是裴彩这种昏了头一门心思想要以身相许的女人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当初接纳她一方面也是因为裴彩的确长得不赖,送上门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她的母亲是关楚楚是我的女人。这就让他多少有了些兴趣了。曾经甚至还荒谬的想过若是母女一起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只是随着前往海外他也就理所当然的将裴彩抛在脑后了,如今再见面,陈笑林发现自己竟然很难保持心绪的平静。
他不爱这个女人,这是他可以肯定的,事实上他不爱任何人,他只爱自己。
可是他仍然有些愤怒,愤怒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跟他决裂,事实上他早已习惯女人先是如胶似漆后来又形同陌路的样子,他真正在乎的是裴彩找了新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正是我。
事实上我跟裴彩的关系不是他想的那样,可是以己度人。一个大美女朝夕相处,如果不吃到嘴里谁信?这就跟当初我跟关楚楚没有任何亲密的联系但是外界还都以为我早就已经把关大美人给玩腻了一样,陈笑林端着酒杯过去:“你觉得我跟叶缘相比谁更厉害?”
“你说的是哪方面?”裴彩微微仰着脖子,已经洗心革面的她其实很多时候都给人一种邻家少女的感觉,她就像是每个男人所梦想的校园女神那样的形象,爱学习,也温和,当然。这建立在他们并不清楚裴彩那不堪回首的过去的前提下。裴彩没必要把自己的崭新变化在陈笑林面前表现出来,她不介意再恢复当初的刁蛮性格,因为她恨眼前的这个男人,聪明的她很清楚陈笑林想问什么,伸手捋了捋头发,有些无聊一般说道:“算了,不管是哪方面,都比你厉害的多。”
陈笑林的眼神微变。裴彩这种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一样,其实他真的不喜欢动怒,从来都温文尔雅的他更喜欢完美的掩饰内心的情绪,只是可惜现在的他内心已经完全失衡了。连续遭受打击的他现在脆弱而又敏感,而当男人敏感的时候,最容易被别人的嘲讽所左右情绪,尤其是被自己的女人。他望着裴彩的眼神阴冷:“在床上呢?”
裴彩轻笑一声:“比你强太多啦!”
陈笑林深吸一口气,将就被砸了出去,一肚子的郁闷情绪仿佛瞬间找到了宣泄点,他出离了愤怒,这个时候的他需要发泄,他猛地扑了过去,在裴彩叫骂和反抗下将她重重的丢在沙发上。
很多时候女人都是化解郁闷的良药,阴阳调和这种东西存在就是合理,陈笑林感觉自己越来越欲罢不能,本来只是为了发泄,但逐渐的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半小时过后。不知疲倦的陈笑林已经开始翻白眼,嘴角也有白沫出来,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喃喃说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裴彩看着他,冷冷说道:“叶缘去了一趟非洲,从那边得到了一种奇怪的植物,可以让男人在房事方面更加勇猛,应该也算是一种药吧,本身没有副作用,但是这种药却不能多用。张白骑找人研究了这种神秘的东西,据说,这里头有一种神秘的成分,能够让人兴奋,激发情欲。张白骑提炼出来了一瓶药汁交给了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