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巴烂,从头到尾,似乎都没有经历过什么像样的抵抗,
他看着这一切,拨通了一个电话:“九爷,郝正没有出现,也没有援兵到来,”
九爷的声音传递过来:“很好,你们可以拿钱离开了,我已经为你们联系好了下家,去迪拜度假吧,等风声过去,你们再回来,”
大光头灿烂的笑道:“多想九爷,”
看着自己的一班兄弟,他挥了挥手:“收工,”
一群人离开,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夜总会,
出了这档子事,这夜总会算是废了,以后不可能再有生意了,废墟之中,几个人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庆幸自己还活着,
齐晨是九爷手底下的头号悍将,能力未必多强,但胜在一点,忠诚,他是最初跟着九爷来到北方的人,这么多年过去,那一批老兄弟,死的死,伤的伤,大浪淘沙,剩下来的就只有一个齐晨了,他对九爷忠心耿耿,是跟他最久,也是九爷最放心的人,他看着拿着电话依然在发呆的九爷,露出个笑脸:“爷,您这回是怎么闹得,咋感觉几十年的纠结凑在一块儿都没有今天的多呢,”
九爷看着齐晨,很多登到高位的人,都是孤家寡人,那样虽然威风凛凛,但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也实在是太寂寞,很多时候九爷都很庆幸有个齐晨能说话,毫无保留的,没有心机的,跟他说一些自己的心里话,其实最让他喜欢齐晨的一点并不是忠诚,而是齐晨永远都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话的时候绝对闭嘴,就比如现在,九爷明显是缺一个人?励一把,他叹息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齐晨也是从南方来的,并不高大魁梧,也不忠厚老实,甚至说他的长相有点寒酸,年纪不大就已经秃顶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前额,说道:“九爷,必须要到该做决定的时候了,咱们用刘建的产业为诱饵,把其他老大都骗来了长安,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大家都离开了自己的老巢,如果再不动手,恐怕这些老大就该怀疑了,计划了这么多年,酝酿了这么久,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一旦成功了,咱们可就真的翻身当主人了,”
九爷站了起来,深邃的眸子看向远方:“齐晨,你一直都希望我脱离洪清会,真正的在北方崛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齐晨一脸的严肃:“因为我永远无法忘记当年我们来到北方时候的艰难,所有人都当我们是傻子,没有人看得起我们,当初的兄弟,一个个的全部都死了,只有我活到了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在我死之前,看到九爷真正成为九爷,不是洪清会的九爷,而是北方的枭雄人物九爷,吞掉了其他老大的地盘和产业,脱离洪清会,单独跟北洪门合作,不需要几年,九爷就可以跟郝如龙平起平坐了,我厌恶洪清会,我不想再挂着这个前缀,我只想要看到九爷戴上王冠,”
戴上王冠,
九爷不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但是他的野心,其实也不大,但是野心这个东西,就跟野草一样,是会滋长的,齐晨填了一把肥料,九爷就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看着齐晨,真心实意的说道:“我不会让你和那些死去的兄弟们失望的,”
就好像是压抑了很多年的愤懑和狂妄,都在这一刻爆发,别墅里头传来一个老迈但不失浑厚的咆哮声,
“动手,”
222:单刀直入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普通人享受着平淡平凡柴米油盐的日子时不时的为新赚了一笔钱,泡了一个妞而喜怒哀乐,却不知道就在这看似祥和的气氛底下其实每时每秒都在发生着一些骇人听闻的事情,
无知是一件悲剧,这毫无疑问,但知道的太多,也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
王老虎,第一批出狱的人里头最为心狠手辣的一人,蹲大狱的原因说起来有些可笑,因为在街道上厮混不小心被车撞到,车主开着一辆保时捷扬长而去,从车窗里头丢了二百块钱出来,血性汉子哪里受得了这窝囊气,也活该这车主倒霉,王老虎混江湖很久了,虽然上流社会的人并不会多看他一眼,但是在底层的混混流氓里头却是有个老虎哥的称号,只用了三个小时就查到车主的下来,于是拎着板砖杀了过去,碰巧车主正在和自己的情妇在车里头干一些没羞没臊的事情,目睹了活春宫的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