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物上委屈自己呢,开什么车,住什么房子,喜欢就好,管别人的眼光那也太矫情了点,”
我摆出一副受教的表情,说道:“以前的时候有个长辈送我一辆上百万的辉腾,我一直不懂车还以为那是个几万块钱的帕萨特,也不待见那车,开的时间短,现在想想还挺后悔的,”
许姨握着方向盘,天底下的女司机总是让人觉得各种不放心,但她开车又快又稳,不超速,但是卡着超速的底线:“你那个朋友一定很擅长蛰伏,从什么车看什么人,一个男人懂得隐忍和蛰伏,这很了不得,”
我想想陈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是啊,他一直都是这样,很多人见到他,也不知道他居然是个大老板,”
许姨抿嘴笑道:“有的男人一蛰伏就蛰伏一辈子,迟迟等不到崛起的机会,干脆就窝囊死了,有的男人蛰伏了一段时间,实在忍不住,刚一冒头就被人给拍死了,有的男人压根不蛰伏,宁折不弯,这样的人要么过刚易折,要么就捅破了大天,但难得善终,一个既懂得蛰伏,又懂得在合适的实际出头的男人才能走的长远,干大事者,往往都精通此道,”
我咀嚼着许姨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她是在提点我,最大的秘密都被她知道了,我倒也坦然,笑着说道:“许姨一定是知道我去了北边九死一生,所以想要教我两招对吗,”
许姨淡淡说道:“洪清会的状况我不是很了解,因为我没有心思去打听,说白了还是利益倾轧的问题,只要是人参与的事情,那么就一定有个破解之法,九死一生九死一生,说明还有一生,如果抓住这一线生机破茧成蝶,那么到时候你就能收获到真正可贵的东西,从叶缘到郝正,你能够得到什么,就看此行了,”
我感激的看了眼许姨,难免有些小心思:“其实许姨只要一句话,我就可以不用离开了,”
许姨笑了一声,瞥了我一眼:“然后你再过多长时间依然不敢正眼看我,男人不应该畏惧真正的挑战,我希望你活着回来,但我不会给予你什么帮助,如果你连这些挑战都无法度过,那么你还有什么资格见我呢,”
突然之间,许姨的话说的很重了,我看到了她微微簇起的眉头,显然不是在说笑,顿时就有点不理解了,从昨天的事情再到今天的一番话,许姨似乎是刻意在指点我,想要让我成长起来,她这是什么意思呢,’
许姨看到了我眼里的疑惑,心中却是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间会期待这样的一个小子将来能够有跟自己平起平坐的资格,她不是一个信命的女人,可是自己的经历却告诉她有的时候天意难违,或许老天指定了一个人告诉她说那就是将来你的归宿,她或许不能拒绝,但她可以选择不要,对于一个外表美艳内心彪悍自己无比强大的女人来说如果一个男人不够强,那么凭什么征服她,
我显然无法体会到这一层含义,就在言语之中我们来到了公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现代人就喜欢将死去的亲人葬在公墓里,更环保更省地方倒是真的,只不过却是少了几分神圣的味道,所谓祭祀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跟寻常人家上坟一样,找个地位足够高的老人引路,然后下跪磕头,就是这么简单,
郝火已经在等待我了,许姨没有下车,我从玛莎拉蒂出来,郝火脸上的紧张终于消散:“打你的电话也关机,我差点以为你出了事,”
我心说许姨那里恐怕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了,面上却是拍了拍郝火的肩膀告诉他没事,
郝如龙自然不会有给我主持祭祀的功夫,于是郝郑公老爷子就下山了,我一直都有点不敢见他,郝金就这么丧了命,出师未捷身先死,只剩下个孤寡老人,我觉得很对不起他,老爷子却依然表现的十分硬朗,他站的笔直,只是那天彪悍的气息却消散了不少,似乎真的有些苍老了,看了我一眼,他深吸一口气,嗓门很大:“祭祖,”
拉着长音,有点类似于河北梆子,
我按照指示,跪在老家主的墓碑之前,从这墓碑上贴着的照片可以看出来,老家主跟郝正长的也有几分相似,看起来只是个寻常的慈祥老人,但就是这样的一个老家主,在位之时洪清会海晏河清,刚刚一退位立即天下大乱,
我磕着头,有些心虚,神神鬼鬼的我不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