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这一路上风景不错,就当旅游了。”老何笑笑
扫了眼她手臂上伤口处,老何连忙帮着开门:“齐小姐手别动,这枪伤不能有大动作,不然就难以愈合了。”
一眼就扫出是枪伤,这怕是行内人才能看出,齐小曲不得不对他的身份产生了疑惑,觉得他不仅仅是陆北深的贴身司机那么简单。
车子走动间,老何出声道:“齐小姐手臂受了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这路上舟车劳顿怕是不那么方便了吧?”
陆北深抬手轻按眉心,略显有些倦意,老何眼尖的从后视镜里瞄了眼,心道他向来自持不外露,平常哪会表露一丝丝出来,除非实在太累,想是齐小曲失踪这些日子怕是连眼睛也没眯过了。
陆北深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着的齐小曲,将她挪了个舒适的睡姿,盯着她手臂上被纱布缠绕的枪伤,掌心轻抚了上去,眼底满满都是心疼。
“老何,去机场。”
听到命令,老何当即调转车头,听他言下之意,是准备回川州了,不过依现在的状况,这段旅行是得告一段落了!
——
下到川州机场,已经是凌晨两点,从机场走出去,夜幕下的川州城高楼林立,喧嚣似锦,与这一路走过的地方风貌大相径庭,齐小曲深深地嗅了口这座城市的气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这一走就是一年半载<a href="5/books/22/22481/" target="_blank">天生我材之谁说女子不如男</a>。
老何将车开到大酒店云锦庭面前,陆北深打开车门到了齐小曲这边将她抱了出来,阔步往酒店大堂走了进去,吸引不少路人好奇地看过来,齐小曲有些窘的将脸埋了下去,感觉在陆北深面前自己总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明明伤的是手臂,跟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等到进了电梯,齐小曲才探出视线,陆北深低头看着她道:“现在时间不早了,到你家还要走一个小时车程,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你现在需要找个地方休息。”
齐小曲乖顺地点点头,有丝不自在:“那个…。我能走路,腿没问题的。”
“我知道,房间快到了。”
陆北深轻轻一笑,不打算放她下来,见她气色有所回暖,不似之前苍白,低唇在她额头上吻了吻,齐小曲微微一怔,眉眼轻颤,修长的睫毛刚好扫过他的下巴,划过若有似无地酥麻,他视线下移,落到她嫣红的唇瓣上,樱桃般的润泽勾人尝试,他黑眸微眯了眯,克制地扬头,阔步将她抱出了电梯。
进入一间总统套房,内里装潢几近奢华,将齐小曲放到面前华丽的大床上,齐小曲转目看了一圈,问道:“你睡哪呢?”
“我不睡,我就在沙发这,有事叫我,嗯?”他伸手在她鼻子上轻刮了下,替她盖好被子。
才沾到床铺,瞌睡就跟着来了,可能是这些天并没有睡过好觉,他盯着她沉睡的模样看了许久,随手按下台灯,坐去沙发那,抽过旁边的报刊架上面的一本杂志随手翻阅。
不久,酒店外面狂风骤起,下起了磅礴大雨,淅淅沥沥地流过落地窗,发出清脆地声响。
听见滴答的雨声,他放下手里的杂志走去落地窗边,俯瞰而下,整座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处处灯火璀璨,美丽而繁华。
一线闪电咋现,劈开了天地,点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俊脸,眉隐隐就渗出一丝清愁来,找到烟盒,抽出一支叼在薄唇间,指间火光一闪,一缕青烟飘在空气里。
又一道闪电划过,如雷般的声响吵醒了齐小曲,她掀开眼皮,神情呆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了会,随即将视线投去落地窗那的陆北深身上,眼睛清明起来,心里有些疼惜。
这样的陆北深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似乎孤独了许久,一个人走过许多路,没有同伴,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到底独自撑了多久,是不是没有人看见的时候,他才会悄无声息地褪去伪装!?
她觉得,即使是陆北深就在几步之遥,但是她却走不进他的内心,这个男人有颗孤寂的灵魂,高高的挂在天上,她触碰不到。
她从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