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都勾勒得栩栩如生,仅仅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画作。
陆北深朝着她走了过来,视线落在这幅画上面,讶异的挑了眉。
很难想象她将他画得这么生动传神!
齐小曲曾经也只学过半年画,还是粗浅阶段,能画出这种效果,令他有些吃惊。
“能送给我吗?”他盯着这幅画,舒了眉心
“我画得不好。”她笑道
“谁说的,画得很好,我很喜欢。”
他觉得真的好,尤为喜欢,特别是她画下的自己,明媚横生,看不见一点阴霾的东西。
很温暖!他觉得
此后他就将这幅画收藏了起来,齐小曲却觉得是一副拙作,毕竟在陆北深那样的高手面前,难登大雅,但是她去不知道,即便过去经年,画上面的青山蓝天模糊了颜色,大地失去了原有的生机,他依旧将它视若珍宝。
“起风了,进屋去吧。”
夕阳西下,即将入夜,温度逐渐下降!
“再坐会吧,这里风景真美,你闻闻,空气里有花香的味道。”齐小曲舒眉深深的嗅了口,弯唇一笑,侧头看着席地坐到他身边的陆北深,“来年的时候我们再来一次吧,你还愿意来吗?等到冬天好了,风景会不一样。”
他伸手轻刮她的鼻梁,**溺一笑:“好,明年的冬天我们再过来。”
她伸出小指头:“拉钩一百年不许变哦,变了就是小狗。”
他唇角勾起漂亮的弧,伸手在她手印上深刻的印下:“不会变的。”
这一天,他们坐了许久许久,从白天到黑夜,从橘淡的天际变成深沉的湛蓝,从那轮弯弯的月牙高高的悬挂,远处的雪山只有淡淡的青暮轮廓,牛羊不再,大地苍茫一片,耳际有了猎猎的风声,她倦意地将头斜斜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了眼眸。
北斗星移间,他将她小心的揽入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抱她回了房间。
——
第二天,去往圣湖的公路上被一辆军绿的越野车横在了面前,从车里跳下两个壮汉,为首的是个高大的白人,大刺刺的笑容,手里明目张胆的扣着一把,样子极为嚣张。
安克当即将目光落去陆北深,却见他极淡的盯着车外那些人,对旁边的齐小曲道:“乖乖坐车上,不要下来。”
“我下去就好,老板你先坐车里。”对于来路不明的人,安克警惕性一下子拔高
“无所谓,他们没有危险性。”陆北深笃定一笑
安克紧贴着陆北深下了车,暗中已经拔出了随身支,站在两米之间的距离,陆北深就停了下来,不远不近,这是他对陌生人的尺度。
“陆先生,久仰大名,我们老板想跟你做笔大买,不知道你可有兴趣,这是点见面礼。”
这白种男人说话间打开手里的一只精致的黑色箱子,华彩四溢,一颗鸭蛋大的钻石镶嵌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