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瘫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霍丞打断另一条完好的腿,鲜血滴滴答答地染红地面。
“你要庆幸我刚才枪口不准,”霍丞继续笑,这森冷的笑容惊得霍元那声孽子迟迟地发不出音。
霍丞冷酷的嗓音再道:“告诉我,宁蝶在哪?”
刚受鞭刑,又受枪伤,霍柏浑身无力,倒在地上爬不起身,霍丞蹲下神,俯视着他,如同看蝼蚁般藐视的眼神,霍柏的自尊心被刺痛,挣扎地说着:“难道你就不怕你这样对我,宁小姐也讨不着好果子吃?”
“我大可以杀了你再去找人,一个时辰我没有联系李皓,他已经带人把霍宅围得水泄不通,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所以有霍柏的通风报信,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我说,再过一个时辰我联系不到我的人,宁小姐会死无全尸呢?”
霍丞眼神半眯,扯起霍柏的领子,“看来你是活腻了。”
随即扭头对着下属道:“端盆盐水来。”
伤口撒盐无异于酷刑,霍柏本就是没有骨气的人,不过是心中的不甘撑着一口气,迟迟没有求饶罢了,此时终于受不住,几乎吓得魂飞魄散,说了几个不成音的句子,倒是让霍丞越发不耐烦。
乔氏不指望身为丈夫的霍元会站出来帮他,为救儿子,她不得不抢先说出口:“北兰山,她在北兰山的别墅里。”
霍丞冷哼,立刻大步流星地离开祠堂,他早晚是要和霍宅决裂,不在乎提前一些,他走出霍宅,留下部分军队包围这里,早早等候的李皓迎上前,问:“事件怎么样?”
见霍丞脸色不对劲,李皓不再多言,直到上车,霍丞方道:“开车抓宁蝶的人不是我们安排的人,估计插入了奸细。”
李皓面露愧疚,毕竟要主意是他想的,“现在我们怎么做?”
“派一部分人先去北兰山,乔氏说人在那,你和我先回霍公馆。”
李皓点点头,知道霍丞对乔氏的话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