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彩儿半哼了一声,直接去往自己的化妆间。
余意跟上她,“凤姐姐,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凤彩儿指指自己的胳膊,笑意冷淡,“我受伤至此,公司都对她没有处理。”
“是哪家的小姐?”
“怪就怪在我还没听过西南有什么姓宁的大户人家。”
惊鸿一瞥,余意已觉宁蝶貌美,和他见过的那些女子不同,有种恬淡的宁静端庄之美,他心里痒痒,嘴上笑道:“要不要我替凤姐姐收拾。”
知他毛病又犯,凤彩儿点了一下余意的额头,“小心是朵高岭之花。”
“恐怕是朵水仙,看着白净,下面都是水。”
此话一语双关,污秽至极,凤彩儿不是不知道余意对付女人的本事,她笑了笑,拍了拍的余意的俊脸,“老规矩,弄定了姐姐有赏。”
余意舔唇,就等着发两笔大财。
宁蝶没有看见林莱玉,让保镖去打听才知道今天没有她的戏份,在家休息。
这几日,拍戏的进度已经过去剧本的一半,而属于宁蝶拍戏的部分得现在补上。
自戏里那次女主角姚守玥借钱不成,无奈地去做舞女。
灯光交错的舞池,姚守玥涉世未深,当她脱去校服换上艳丽短裙,一颗关于堕落的种子在她心底悄然发芽。
人人都以为宁蝶是清纯美好的代名词,但宁蝶穿上那俗不可耐的短色红裙,抹上紫色眼影,瑟瑟地站在灯光的暗处,那孤独而徘徊的姚守玥,就好似从她身上复活。
“小姐,能否向你邀一支舞,”久经舞场的慕少秋,一眼相中青涩的姚守玥。
乐对吹奏的萨克斯在柔情蜜意地吹响,慕少秋搂住姚守玥的腰肢漫步入舞池,他是情场上的高手,而她是惶恐无依,空有姿色的新人。
“你是不是还在读书?”慕少秋的一双眼睛何其老辣。
姚守玥垂低头去,感觉自个侮辱了读书人的身份。
“你很美,怎么不抬起头来,”慕少秋又温和地笑道,此时的姚守玥还不知道这位邀请自己跳舞的花花公子,是西南有名的贵族少爷。
她头垂得更低,一抹娇羞的红云浮上脸颊。
戏里的慕少秋看迷了眼睛,戏外的余意则是感到口干舌燥。
导演喊卡,宁蝶感觉回过神,赶紧披上保镖递上的外套。
“宁小姐今晚的夜戏比较重,可有车接送?”
宁蝶正在喝水,面对余意突如其来的套近乎,淡淡地道:“不必关心,我有车接送。”
“今晚差不多要拍戏到半夜,赶着回去恐怕累坏,我知道这附近有家不错的旅店,何不住一晚,也免得明早早起麻烦。”
宁蝶听了沉思一会,她不怕麻烦,可是她怕霍丞,那流氓昨晚没强迫上她的床,不代表今日不会。
“这个主意不错,谢谢余先生。”
“客气什么,大家都是同剧组的搭档。”余意笑容温暖,真似出于友好的同伴之情。
宁蝶颔首微笑,既不过于冷漠,但也谈不算对余意亲近。
“接下来还有一场戏,劳烦宁小姐指教了。”余意伸出手,想和宁蝶来个友好的相握,甚至拿出他招牌式的偏头一笑。
宁蝶在他手上和脸上来回扫,敌人的盟友也是敌人,这个余意到底要目的何在。
她静静不动,余意讪讪地收回胳膊,道声有事便撤了。
宁蝶身后的保镖之一说道:“宁小姐要注意提防此人,我看着他神色轻浮,肯定没安好心。”
宁蝶听了进去,对接下来余意的有意讨好始终不为所动。
然而有的男人总有红玫瑰和白玫瑰的情怀,得不到的就是明月光和朱砂痣,宁蝶越是冷淡,越是戳中余意的胸口。
他可是无数西南女子的梦中情人,还怕拿不下一个区区宁蝶,这样一想,这白天加半夜,除了拍戏,他对宁蝶时不时的关切,一般的女子怕是早已抵挡不住他的帅气和体贴。
宁蝶能做到对霍丞的俊美都不屑一顾,更何况是比霍丞差一截的男子。
那裹着糖果外衣的刻意亲近,宁蝶压根不碰。
拍完戏就去化妆室卸妆,不给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