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他刚留下的东西,他眼神刹那寒冷,提起她的衣领,恨恨地问她:“除了我,还有谁碰过你?!”
宁蝶蹙眉道:“没有!”
“那你胸前的吻痕是怎么回事?”他说着,故意将她的旗袍扯得更开,力道失手,竹布旗袍霎时扯到一道口子,雪白的肌肤上,那些印子更是鲜明和刺目起来。
宁蝶想到那晚,脸红得难堪,“被狗咬的。”
“哪条狗?!”霍丞气得脱口而出。
宁蝶本是恼怒至极,闻言噗哧一笑,顿觉解恨。
然在霍丞眼中不是如此,他俯下身狠然地用牙齿轻咬她的胸前。
一波疼痛下去,升起的是一股无法形容的酥麻,宁蝶身子往后缩,躲着他,“不要了……”
“那个男人满足你了吗?”他将她的旗袍继续往下撕扯,一口叼住她胸前的一颗粉红,故意用用力吸允,啧啧有声。
宁蝶含恨咬唇,她绵软无力的挣扎反而像一种欲拒还迎。
看她那无辜的脸上染上一丝一丝的青欲,好似将一株纯白的百合渐渐被人摧残,霍丞有种说不出的快意,他两根带茧的手指贴着肌肤在宁蝶身下探索,居高零下地看着她,“对比那位可还满意?”
宁蝶说不出话,她仿若置身在海浪上,一波一波的快感将她抛出再摔回,她流着泪摇头,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