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递给她:“她出事到现在,已经快要一个星期了。当天我从录制现场离开,很多人都看到了,解释起来太麻烦,还不如干脆旷几天班。对外可以说公司内部有事,对内能让他们自以为发现了什么,同情地不来触我的霉头,省下一番功夫,我也不过是躲个清静。”
“当然了。”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最近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通告,有的话我就去了。”
徐宜初愣了一会儿,捧着水杯傻乎乎地看他:“儿子你……不是因为失恋在家偷偷哭啊?”
“……”苏凭说,“妈,你就不能盼我点好的。”
“我……我以为……”徐宜初语塞了一会儿,为自己低估了儿子,把亲生孩子脑补成了个恋爱脑而感到一阵羞愧。不过同时她也松了口气,说到底没事就好。放下心后徐宜初却反而有些疑惑,好奇地问他:“不过说真的,你不难受吗?”
“难受这个表达太模糊了。”苏凭低头摩挲着手中的水杯,淡淡地笑了一下,“与其说是难受……不如说是接受吧。”
“从小到大一直有人告诉我,最优秀的人是会得到额外奖赏的。我遇见楚冰之后,以为自己的奖赏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