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才约莫一年的光景,叶雨便像是那不散的阴魂一般,又出现了。
人为在大部分时间,人都是善的,但在某一些特定的时段里,人们会展示出自己的恶的一面。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动物的生存法则,但其实也适用于人类。毫无疑问的是,社会经过长期的变迁和发展,已经成为一个文明的社会,提倡的法则是尊重生命。然而,不可否认的是,现实生活中还是有不少人会犯偷盗、抢劫乃至于杀人等罪行。
这些人,有些是因为生活背景的原因,纯属有病,有些则是为了生存。
是以,人本来就有两面。一面是善,一面是恶。这两面的关系就像是情人一样,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没有人是完完全全的好人,也没有人是完完全全的恶人。一个人会不会做坏事,全看他得到的和失去的是否足够让他下定决心。
同样的,人的本能是自保。当遇到威胁时,第一时间想的,是如何铲除威胁。这是成人的丛林法则。
换一句更白的话来说,就是每个人都有价码。只要达到了那个价码,人就能被收买,或者会违背本心做出一些恶的事情。
毫无疑问的是,频频被踩线的季岩和杜沅目前就遇到了这样的问题。他们最不能失去的,就是对方,所以他们的价码就是对方。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产生某种不好的想法。
而这种想法容易让他们失去对方,还会让他们的良心受到煎熬,所以他们又放弃了,决定选择一种更曲折的、能让他们自己接受、不那么痛快但又相对安全的办法。
“那,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杜沅沉吟片刻,问季岩。
季岩半垂着眼,声音冷凝道:“我记得之前警方已经判定叶雨死亡,而且还是自杀。”
杜沅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是说,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叶雨不可能自杀,应该是有人动手。这人有后台,叶雨的死才会轻易地被判自杀。在这种情况下,对方一定会确认,叶雨绝对是死了的……那这个叶雨又是谁?”
杜沅把自制的梅真粉的盒子旋开,递给季岩,解开唐式睡炮的系带,那袍子便顺着她光洁的肩膀话落在纤尘不染的地上。她趴在他腿上,让他给她敷粉保养。
灯光之下,杜沅白皙而细腻的肌肤上有几处青紫,是拍戏时受的伤。季岩感觉到紧贴着他大腿的绵软,眼眸深了深,修长干净的指沾了芬芳怡人的粉往杜沅身上敷,他的力道很轻,一下一下的,在她的雪背之上涂抹着。
他触摸到的地方,泛起一阵阵儿的酥麻,让杜沅舒服得眯了眼,碰到青紫的地方,会觉得疼,只是那疼并不真切。
她有些心猿意马,但思绪仍旧在叶雨身上。
静默了两秒,她似乎抓到了问题的核心:“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叶雨是不是真的叶雨。”
季岩的手停留在杜沅的肩胛骨上,一边继续手上的轻柔的动作,一边应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
季岩的话点到为止,杜沅秒懂,她手往上一伸,手机便已被季岩递在她手里。
她拨通了汪乐意的电话,被他“奚落”了一番。他一边挖苦杜沅当初没有选择计算机以至于现在如此被动,一边帮着忙,大约十几分钟过去,汪乐意那边就有了反馈。
他在政府的户籍资料库里找过叶雨,上面显示叶雨出生于一个小县城周边的小村子,除了俩父母外,就一个哥哥,比叶雨大好几岁,已经结婚生子,孩子在读初中。
他还把这家人的全家福也给找到了发给杜沅。
杜沅道过谢,约下了一起过年的的事情,才挂断电话,点开汪乐意传来的图片。杜沅起了身,和季岩一起看。
不过一两秒的功夫,杜沅便已断定:“从照片上来看,那人的体型和叶雨是一样的,不可能是她的哥哥和侄儿。”
事情到了这里,颇有些扑朔迷离起来。
杜沅又坐了起来,两腿摆在季岩腿上,让他继续擦,自己则负责上面,很快地,隔着一层布料,她的腿上便感觉到而来一团灼热。
杜沅不以为羞,反而动了动腿,故意去蹭了蹭。
季岩盯着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