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嗯,应该是妇女。如果能变成已婚妇女,那再好不过。
杜沅瞟了季岩一样,行云流水地坐起身肩膀一斜,便露出一段儿香肩。季岩眸色渐深,喉头一紧,便见他家小姑娘三两下就将身上的衣物去了,小胸贴也被她拿了下来,下边儿穿着一条镂空花纹的低腰黑色蕾丝底裤。
简直是……
黛丘接玉背,巧似夺天工。
撩人情动处,惟愿股相接。
她走了两步,两手在腰胯间一动,腿蹬了蹬,那黛丘便成了雪丘。幽谷连深涧,涧边草萋萋。
季岩的喉头动了动,双目也越发的灼热,不待他上前,她似思睡昏昏的模样,只回头把他一望,精致的面容绽出一抹动人的微笑。她眼波流转,似递给了他一个眼神儿,又似乎没有,只那么一转,又将后脑勺对着他,抬步袅娜娉婷地往和房间相连的浴室走去。
就她回头的那一瞬间,季岩忽然知道了白居易的《长恨歌》中某句诗的意思: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于他而言,便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世间粉黛无颜色。
很明显,杜沅就是故意的。呐,虽说她家岩岩是有了些儿烟火气,奈何那张脸太过俊俏,偏他故意用淡淡的声儿说话,看上去便又成了那众莫能攀的高岭之花。明明一俗世人,偏偏看上去就那么清心寡欲。
她几步上前,等进了浴室,又贴在门首看他,眨了眨眼,在他呼吸更紧时轻扇着睫毛送着秋波:“岩岩,帐篷,撑起来了哦。”
她话音落下,见季岩脸色一变,便马上要锁浴室的门,结果刚把门合上,那门便被一股大力推开。
不过一瞬的功夫,杜沅便背靠着墙壁,被季岩一手撑着墙圈在了他和墙的中间。
她仰头看他,他正要低头来和她说话,结果两人这一动作,双唇便贴上了。
季岩亲了亲她,和她鼻尖儿抵着鼻尖儿:“你不累?”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浑身的软就上来了。
皱了皱鼻子,她道:“累啊。”
他低沉的声音就在她唇畔:“那还撩我?”
杜沅脸上爬满了薄绯,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推了推,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看着季岩:“因为,我想吃胡萝卜了,帐篷里的胡萝卜。”
季岩定定地看了她两秒,便迅速地锁上浴室的门,抬手利落地把身上的衣物全都扒在了地上。
杜沅见胡萝卜威武而生猛,似有一柱擎天之势,季岩的表情也像是饿了好久的丛林动物,眼神儿更是凶猛,当即就有些后悔了。
她其实真的有些累呢。
她往后退了退,讪讪地笑道:“岩岩,我知道你现在已经三十岁了,正所谓三十而立,但其实也不用那么立。现在你们这个年龄应该更注重养生,你造的吧,就是不能纵欲,凡事要讲究一个和缓……唔……”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还没说完,小嘴儿便被此事荷尔蒙已经泛滥得厉害的她家岩岩堵住,他一腿挤进她双腿,一手下滑,直奔目的地。
几秒钟之后,杜沅便呼吸急促地掐着季岩的窄腰:“你,你拿出来。”
季岩的鼻息喷在她的耳后:“我看你挺喜欢的,小胡萝卜被你咬得这么紧,待会儿给你大胡萝卜。”
没想到你是这么污的岩岩!
杜沅偏头看了看季岩,眼眸一动,在他作乱弄得她站都站不住时,打开了浴室的花洒,有些艰难地往手心儿里挤了些沐浴露,揉散,往季岩身上抹去。
她的手被沐浴露弄得滑滑的,这时,小胡萝卜已经离开,她感觉到他的大胡萝卜蓄势待发地抵着幽涧入口处,一冲到底……
杜沅当即仰着头哼唧了一声,双手也往原先预定的方向去。
几分钟后,季岩闷哼了一声,双眸像是要吃人,声音却是沙哑的:“你拿出来。”
杜沅咬了咬下唇:“岩岩……嗯……快动,快动……好舒服。”
手指故意摁在某一点,轻拢慢捻抹复挑,季岩当即浑身一颤,双眸冒火地盯着杜沅大力地伐挞起来。
在浴室氤氲的雾气之中,两个模糊的身影一直交缠着,偶尔还有些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传出来。像是春日里的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