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前网上炒得沸沸扬扬的所谓的曾经的理工科高考状元、年纪第一、b大的学生啥啥的,叶萋萋是完全不信的。在她和杜沅有限的来往中,她一直认为杜沅好说话,还傻。比如曾经她邀请杜沅去某个饭局,正该是结识人脉的好时候,她却说她要回家探望父母,没有时间。父母什么时候看不是看啊,机会可是稍纵即逝。更加上平时杜沅说的话中表达的意思叶萋萋理解不到位,二人的脑回路不同,杜沅的说话套路没合上她的形式,她便觉得杜沅此人真心不聪明。
这个圈子,不都是炒作的么。
此刻见杜沅没应承这事儿,她心下不快,又道:“其实你这样不好,杜沅。你不必完全听你经纪人的,你必须要和他把话语权抢到手,这样将来即使你和他分道扬镳也不会对你的事业造成太大的影响。难不成你就甘心赔上你的演艺事业做他的傀儡?”
杜沅心里其实是想骂人的,但毕竟是三年的同学,也是三年的搭档,两个人又是混的同一个圈子,叶萋萋说话办事儿也常常不按常理出牌,难于应付,如果翻脸,也不知道叶萋萋为了炒作会和媒体说什么。真要和叶萋萋撕起来,不浪费时间还掉格,真的是百害而无一利。
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暂时不想去考虑这些,后面再看吧。对了,今天看你皮肤更好了,最近用的什么牌子的化妆品?也给我推荐推荐。”
就这样,二人又就护肤品、化妆品聊了一会儿,等时间到后秦卉才载着杜沅去上课。
对于这些事,杜沅真的是特别想吐槽,只是她到底不习惯背后说人是非,是以秦卉在开车时说起叶萋萋此人不讨喜时,也只叮嘱了秦卉一番,让她不要把这边的事情泄露出去,也别去得罪叶萋萋,更不要和她走太近。
后面杜沅给许佑电话说起这件事时,许佑沉默了一瞬说:“这件事你处理得很好,如果后面她们再和你提这事儿,只管推给我。目前她们会这么做,以为你是不懂内里门道的。我不建议你和公众场合和叶萋萋扯上关系。”
事实上,杜沅也不愿意和叶萋萋扯上关系。
“真的,其实我和叶萋萋根本就算不上是朋友。当年我是一个人去考的表演系,那一届我认识的人本就不多,有的老师要求分组搭戏演小品,别人都已经分好了,我和雨深关系好点,就说好做搭档,结果叶萋萋也是一个人,她就要求一起。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其实没啥,我和雨深抹不开面子决绝,就直接一起。后面就成了固定搭档。”
在晚上和季岩通电话时,杜沅又开始摆出了小女孩儿心性,原本不愿在人后说是非的她,对着季岩语速飞快地吐槽。
很多人都是一个人去考的表演系,然后一个人都不认识,自己慢慢地结识新朋友然后在大学里摸爬滚打。季岩在圈内混了这么久,心里是极明白的,但听到杜沅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为他家小姑娘感到心疼。
他没有打断她的发泄,只听她继续吐槽。
“最主要的是,当年叶萋萋主动和我们搭讪的时候,也不像现在这样。最初她见谁都是笑脸相迎,有事儿也好商量,搭戏时我们觉得她专业能力也还行,演技挺好的,就图省心,一直没换搭档。她平时还特善良的样子,可会照顾人,好像什么都会为别人着想,等和她熟了才知道,她表里不一的本事练得极好,前面才和我吐槽过谁谁不好,她不喜欢,下一刻见了她说的那人,她马上就能笑脸相迎。”
“平时我和她接触也不多,我不住学校,只有作业了一起排戏准备汇演,其他的时间根本没有交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是朋友。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自信认为我会答应她。”
杜沅说得口干舌燥,她把室内空调的温度调了调,又喝了一大口水,整个人都是累的。
季岩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以前五年的时间都能过来,现在却觉得很空。他一边给这边养的盆栽浇水,一边问杜沅:“她和你的接触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多的?”
杜沅想了想道:“大概是《鸳鸯锦》的杀青发布会。在宣传期尤其喜欢打电话来……”
话才说一半,杜沅便觉察出味儿来,登时就顿住了。
平时她和叶萋萋根本不算是朋友,彼此距离挺远,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