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娶媳妇儿。
结果计划还没结束,媳妇儿跑了。
杜沅恍然大悟,内心却觉得[哔]了狗,果然当初太年轻,才会被叶雨的花式洗脑功说服和季岩分手,简直太不值当了。因为在她二十岁那年,她已经不是未/成/年人,明星公布恋情或者婚讯也已经不再会掉商业价值,只要公关运作得好,还能增加艺人的曝光率来着……
而这时,季岩忍着因为杜沅那一番“抱歉”的话而澎湃的新潮,像是饿狼盯着一块儿肉一样盯着杜沅问:“还有疑问吗?”
杜沅摇了摇头:“没有了。”
季岩:“那就好。现在,过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深沉的眼神儿中又带着一丝引诱。
杜沅瞧着季岩这让人荷尔蒙爆棚的模样,当即手上加了力,愈发抱紧手中的白柱:“我不。”
现在的季岩看上去好可怕,她过去,明显是自寻死路。
季岩就睨着她:“不是说很抱歉没陪在我身边?就是这么陪的?”
杜沅咬了咬下唇,讪讪地笑:“岩岩,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冷静一下。”
季岩就看着她,不说话。
杜沅咽了口口水道:“现在的你看上去,跟一衣冠禽/兽似的,看得我心里好方。”
“是么?”季岩抬手拉了拉领带,然后一颗一颗地解着身上的扣子。
精壮的胸膛就这么一点一点地露出来,偏偏他解到还只剩一颗扣子的时候,又停住了,弄了个“犹抱琵琶半遮面”,让她忍不住想上前帮他扒下来,比他不穿还诱人几分。
杜沅蹭了蹭顶梁柱,手无意识地抓刮着这柱子,心里可犹豫了。
理智就像是一根绷紧且要断不断的弦儿。
季岩那冒着火的双眸看着杜沅,他站起了身,长身玉立的身姿配上半露的胸膛,低沉的声音也带了诱/惑:“那这样呢?”
他的手顺着他自己的脖颈慢慢地往下,越过那颗将要解开的扣子,直接拉开了皮带和裤子的文扣,手指捏着拉链往下滑,裤子半解,露出白色的底裤以及令人血脉贲人鱼线和肌理细致的腹肌……
杜沅脸一热,双手便不由控制地从白柱上放了下来,双腿一动,不过三两秒的功夫,人已经挂在季岩身上了。
还没等她字面意思的“上下其手”,人已经被凶狠的季岩扑倒。
从客厅一路到楼梯、走廊、卧室、浴室、窗口、墙根儿……
这一晚上,杜沅从一尾灵活的鱼完成了到死鱼的蜕变,主要是,她一动,季岩就和打了鸡血似的,动作越发激烈了。
虽然河蟹之事乃是人之常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所有的事皆是过犹不及,杜沅虽然想要,但被“钉”个大半夜也是很吃不消的好吗。虽然那个通道的皮肤是最耐摩擦的,但被季岩摩擦得太久,是真的有点儿……
当大黄和李文死守于杜沅家的楼下之时,杜沅正和季岩翻那个云覆那个雨,等到半夜一二点二人坐在车中打瞌睡时,半梦半醒的杜沅才被季岩喂了副作用低的避孕药。
因为刚刚见到时,杜沅撩得太狠二人来不及做措施就来了一次,是以后边儿索性就没做措施。
总之,第二天杜沅直接就起不来了。
虽然她看到季岩依然会子宫颤抖身下一阵热流,然而也止不住想躲。而季岩积压了许久的那啥啥终于得到了纾解。
这天早上,季岩做好早饭后,是直接将扶着腰瘫软在床上的杜沅抱着下楼的。虽然季岩在和杜沅重新在一起后,就打定了主意不再想过去杜沅在他们正打得火热时分手的事儿,但在得知杜沅那么做的理由之后,仍然不可避免地激动了。
因为这说明,他家的小姑娘从来没有放弃过他。
等早饭过后,季岩在厨房收拾,杜沅也没力气去磨他了,就只给秦卉打电话,问自己今天的行程,在得知自己今天只有两节短期课程后,索性让秦卉帮忙请了一天假,她自己就艰难地到季岩书房里取出《警世通言》翻到第二十八卷看起《白娘子永镇雷峰塔》这个故事来。
季岩则直接让罗奕推了今天的行程,等杜沅看完了第一遍,他才坐在她旁边把她揽在怀里问她:“新戏是《白蛇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