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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熙没有回答,还在他的磨蹭中迷失理智,直到龟头插入了花径口,她才瞠大眼,惊醒过来。
「别!」齐熙惊叫,但喊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软腻得不象话,一点也不像抗拒。
她伸手抓住了莫曦的手臂,急急叫道:「不要!」
莫曦皱了眉,这才真的失去了耐性,低斥道:「这欲拒还迎的游戏还要玩多久?我现在就想插进去。」语毕,又插入了一寸,撑开了花穴口。
「啊!不要!我没有!疼!」齐熙睇着莫曦不悦的表情,知道自己放纵沉溺在他的爱抚下,但她不能与他交合啊!她…她…还有冯侍郎!念及此,羞惭万分,方才在莫曦的挑逗下竟完全没想到她已与冯侍郎互许终身一事。
「我已许配给人家!不可以和你苟合!他会以十里红妆来迎娶我!你无耻!放开我!抽出去!抽出去啊!」齐熙既羞惭又迁怒于莫曦,脱口而出,亲眼看着莫西的表情变幻莫测,对她怒目而视。
「苟合?无耻!?」莫曦闻言大怒,什幺叫做和他苟合?她可是他买回来的女人!
他挑眉捉紧齐熙的软乳,讥讽说道:「我怎不知道元齐帝妃如此淫乱,翻脸如翻书,方才还淫叫着,现在倒转身变成贞洁烈女?若是真那幺无辜,又怎会背着元齐帝与野男人私订终身,让他带绿头巾!?也罢,反正他人死了!如今你是我买回的女人!你就该从我!」
「啊,疼…我…不是元齐帝妃…不要…」齐熙拧眉痛呼,莫曦方才的柔情蜜意消失无踪,施加在她身上的是怒气。
「既不是皇女,又不是帝妃,你到底是谁!?啊,是了,不管你是谁,今日你是我的女人!往后也是我的女人!给我记住!」语罢,莫曦使劲一插,粗热的肉棒插入了齐熙的花径中,花径间的那层膜应声撕裂。莫曦穿过那层阻挡,怔愣一瞬。
就在同时,齐熙痛呼出声,眼泪迸出,皱眉娇泣:「啊!啊!疼!你出去!快出去啊!」
莫曦皱眉支起身子,向两人交合处望去,肉棒上沾着处子血,顺着他们性器结合处往下流淌,滴滴落在了床榻上。
他的神情复杂,瞅着齐熙滚滚泪水淌在颊上,小手往两人交合之处伸来,意欲分开两人,他捉住齐熙的小手,哑声问道:「元齐帝没碰你…不可能…你…到底…」
此事出乎莫曦意料之外,像齐熙如此可人,元齐帝怎可能放过?可是她的处子血狠狠打了他的脸。他的推测错误,那她到底是谁?
这出乎意料的处子血让他不知该说什幺。转念想,既然她在勾栏大街上让他买下,自愿跟随他,那就是他的人,这点事实不能改变。心一横,顺着欲望而行,将肉棒尽根没入,在齐熙花穴中缓缓的抽插起来!
「你别忘了,在勾栏街上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拉住我的袖子!既然如此,你就是我的!」莫曦冷声说道,决意占有这个女人。
「不要!我说过会还你银两的…不要!好疼…」齐熙瞪着莫曦,满脸泪水。
「我也说过,你要服侍我一人,还是让万千男人睡、众人骑,自己选。你自己选择的,如今要反悔吗?!」莫曦捉住齐熙的腰,加快抽插的速度,让齐熙痛楚地呻吟。
「你出去…啊!敬之!救我!啊…呜呜…」齐熙哀鸣着,眼前这男人还是不顾自己的意愿与哀求破了她的身子。想起冯侍郎,想起她的贞节已让男人所夺,与冯侍郎再无可能,她的心都碎了。
闻言莫曦更加恼怒,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身下承欢时还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咬牙问道:「谁是敬之?!你的姘头?那个住在南9区的是他!?难怪你一直求着捎信过去!」
「不是…不是…我许配给他的!你出去啊…不要插了…我恨你…我恨你…」齐熙随着莫曦的抽插轻颤哭泣着,她真的恨他,他打碎了她的梦,她的人生!她恨死大靖了!
莫曦看齐熙的眼眸盈满了泪,心里沉了,她哭得像是让自己狠狠伤害似的,哭得令人心碎,握紧她的腰,又松了手,俯身贴在齐熙身上,喟然说道:「那你就恨吧。若是那人真对你有心,你怎会沦落至女闾?又怎不会来寻你、救你?若真有心,你也不会委身与我,在我身下承恩。」
这番话好残酷,即便真是事实,可是听在齐熙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