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酥胸半露有着瘀青,了然于心。即使觉得齐熙也些可怜,但依旧忍不住沉眉讥讽道:「女闾管事好大的胆,竟敢玷污元齐嫔妃?」
齐熙触及了莫曦镜中嘲弄的眼神,羞耻地低下了头,犹自摇着头,珠泪纷纷如雨落,淌湿了面颊,滴滴落在了梨花木制绛色的梳妆台上,更显得那几滴泪染得梨花木怵目惊心的暗红,像是元齐的血泪。自古兵败者的女眷都没有什幺好下场,即使这一切都不是她们造成,却要为自己家的男人受罪。
莫曦厚实的胸膛顶了顶齐熙,瞧她还不抬头,便腾出手捏住了齐熙的下颚,逼她抬头,看她小脸上都是清泪,随着她的抽泣低语,我见犹怜。但她那般梨花带泪之姿,肩膀抽抽抖抖,牵动着臂膀与胸脯,雪乳一颤一颤,上头两粒娇嫩的花蒂跟着颤动,只会引起男人兽欲。
他忍不住斥道:「哭什幺,别颤了!」伸出手抓了那对微颤的雪乳,握在手中。手指触及那片冰凉软嫩的肉团子,让他抿了唇,深吸了口气。那对绵乳肌肤滑腻如极品的丝绸,勾引着他略开两指,让花蒂弹跳出指间。他将那嫣红柔软的花蒂轻轻地夹在食指与中指间,以指尖若有似无地抚弄着。芸贞或他所碰过的其他女子都没这对软乳大小质量来得诱人,忍不住又使上一分劲揉弄。
齐熙让莫熙挑逗似的玩弄,羞愤挣扎,却因让他顶着背脊,只能拱着一对雪乳任他玩弄抚摸,羞耻地哭叫道:「不要!不要!放开我!求求你!」
她那如桃花瓣似的娇贵乳尖从未有任何男人如此轻薄爱抚过,即使女闾管事也仅是粗暴地抓弄,从未这幺又轻又柔像是诱弄嬉戏般的亵玩,齐熙就算心里不愿、肉体本能反应的两相拉锯间,乳蒂竟泛着一丝快感,直冲下腹花核,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她忍不住缩了缩花径,觉得花径中沁出一股湿意。
莫曦眼神中流动着幽微的欲望,弯了身在齐熙的耳侧低哑地说:「你知不知道,这般哭叫只会让人更想蹂躏你吗?」话音方落,便咬住了齐熙的耳垂,轻轻舔弄起来。
「别…别这样…别碰我…放了我…我会还你银两的…嗯…」齐熙让她这幺含住了耳垂,那温热潮湿的舌头在她的耳廓舔弄,湿漉漉的吸吮中带着蓄意的勾引,惹得她全身轻颤,轻吟一声。
莫曦听见齐熙那声奶猫似可爱又清纯的低吟,斜眼瞟了镜中的齐熙一眼,只见她眼神微瞇,宛若霞云熨上双颊,杏面桃腮让他浑身起了如电流般的欲念,轻佻地在齐熙耳畔低语:「我不要你的银两…我要你…」
「不可以…不要…唔…嗯…」齐熙让他那句话吓得睁开眼,她可是元齐嫡女,而眼前这男人可是大靖王爷啊!况且她心中有着心上人,怎能忍受他侵犯自己!齐熙侧开头,不让莫曦继续舔吮她,但莫曦如火灼般炙热的唇瓣却贴上了她纤长的颈项,霸道地吮吻,让她再度细声地微吟。
「很舒服吗…你可知道…你的每一声女妖勾人似的呻吟,都在邀请我品尝你…」莫曦瞅着齐熙的表情已略为动情,心里难得浮起愉悦感,手指可恶地按住了乳蒂辗弄,复而挟起揉搓,惹得乳蒂挺立起来。
「不…嗯…」齐熙听到他这幺放荡地说自己如何呻吟,羞惭地摇着头,不想让他如意,咬住唇,硬是不发一声。
可是她却暗暗心惊自己怎让一个男人这幺碰触、羞辱,就有了如此淫乱的反应?这男人还是敌军的王爷!她的内心鼓擂、慌慌张张,乳蒂因他的抚摸、挑逗将令她不愿承认的快意传遍四肢百骸,舒服得不能自己。明明是让人强行猥亵,这副身子居然躁动至此,她既难耐又渴求更多触抚,无法启齿的欲望让她难堪,怀疑起自己是淫荡的女人吗?
齐熙不知道,稍早女闾肥汉投入油灯中的香丸是助兴的催情香,可以让贞洁烈女变成淫娃荡妇;即使她才吸入一些就因火灾而逃出,但在这一路激烈奔跑与上下起伏的情绪,加上浴池温热水流暖身,使她的气血翻涌,即使只有一丁点残留在体内的催情香,已加快速度传遍她全身。如今不管是哪个男人碰触她,她再有理智,她的身子都会情不自禁地迎合对方。
「这幺硬气?」莫曦见她咬住唇瓣吞下娇弱的呻吟声响,心里有些不快。
凭着他的身分地位及外貌,从未有女孩子拒绝他,更多的是前仆后继地自愿献身。眼前琼姿花貌、幽韵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