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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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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_分节阅读_36(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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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筷起身,半斤取了披风给她系在肩上。而后,她便随着常德坐上了入宫的马车。

    车夫手中鞭子啪的一声脆响,骏马四蹄扬起,快速的在官道上疾驶。

    马车内,常德半跪在安笙身前,凝重道:“还望贤妃娘娘见谅,此番并非皇上召见,而是老奴自作主张请娘娘入宫。”

    安笙一愣,假传圣旨可是死罪,常德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德公公有话还是起来说吧。”她伸臂虚浮了一把。

    “这几日皇上的伤势反复,又不肯喝药,连张太医都束手无策,老奴心想,宫里恐也只有娘娘能劝得动皇上。”常德忧心忡忡的回道。

    安笙皱了皱眉,眸色深谙了些许。又问:“皇上的伤势究竟如何了?”

    “几乎是遍体鳞伤,但好在都是皮外伤,只是,伤势未愈就强撑着上朝,又不肯喝药……”常德甚为无奈的摇头。

    三言两语间,马车已停在养心殿外,安笙随着常德步入内殿,入眼处竟是一片狼藉,宫女太监战战兢兢的跪了满地。

    张太医哭丧着一张脸,手中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汤,见到安笙,就好像见到救星一样,大步迎了过来。

    “贤妃娘娘,你总算来了,交给你了。这药要趁热喝。凉了就失效了。”张太医不由分说的将白玉药碗塞给她,脚下抹油,逃的那叫一个快。

    现下谁人不知贤妃娘娘就是帝王捧在手心的女人,只是皇上到现在也没说贤妃上哪儿了。

    贤妃到底是死是活,宫里人其实都心知肚明。

    常德是个明眼人,急忙将殿内宫人都打发了出去。

    一时间,偌大的养心殿,死一般沉寂。

    安笙甚为无奈,端着药碗走入内室,只见君修冥靠在白虎皮铺垫的软榻上,正专注的翻看着奏折,那闲适的神情与满地狼藉极不相称。

    见安笙走近,他只微蹙了下眉,问道:“你来做什么?”

    安笙淡漠着一张脸,将药碗递到他面前:“皇上该喝药了。”

    心里老郁闷,喝个药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将这好好的养心殿弄成了糟心殿,这皇帝活的也够不容易。

    “啪”的一声,他将手中奏折丢在一旁,翻身躺倒:“朕要休息了,你出去。”

    安笙自然不会轻易离开,她青葱的指尖握着白玉药碗,在他身侧坐下,淡漠回了句:“皇上将药喝了,我自会离开。”

    “朕说了不喝,你烦不烦。”君修冥手臂一扬,再次将药碗打翻在地,滚烫的药汁迸溅在身上,灼的皮肤生疼。

    她反手抓住君修冥手臂,触手的热度让她心惊。她掌心顺势按上君修冥额头。同样是滚烫的。

    “你在发烧?”安笙惊慌问道。

    君修冥一向不喜别人近身,他高烧不退只怕连张太医都不知道:“别碰朕,你耳朵聋了是不是?没听到朕让你滚吗!”

    君修冥一把甩开她的手,对殿外怒吼了声:“常德,给朕滚进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常德就出现在殿内,战战兢兢的道:“皇,皇上有何吩咐?”

    安笙绷着脸吩咐道:“这里没你的事,让张太医再端一碗药来。”

    “是,老奴即刻去办。”常德躬身,快步退了出去。

    君修冥顿时就火了,这是他的皇宫,他的奴才,居然任由她安若离摆布,她说话竟然比他还好使。

    “把袍子脱了让我看看,是不是伤口感染了才会导致高烧不退!”安笙闷闷的看着眼前耍性子的男人,不由分说,双手用力撕开他身上明黄龙袍,雪白中衣上染着暗红的血迹。

    安笙还要动手,却被君修冥一把按住了纤细手腕。

    他唇角邪气的扬起,玩味道:“丫头是迫不及待要与朕洞房吗?如此你可就走不了了。”

    安笙双颊羞得通红,却倔强的没有收手:“皇上是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

    君修冥唇角笑靥更深,昏黄柔和的灯光下,透着说不出的邪魅。

    他修长的指尖,一颗颗解开胸口的盘扣,中衣缓慢脱落,露出结实的胸膛,赤果的肌肤之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触目惊心着,白色纱布也已经被鲜血染红。

    安笙目光紧盯在他身上,心口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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