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自谦的称紫姬是奴婢,但实际上却不是奴才。我一直把她当亲人,当妹妹,当朋友。第二,杜瑾虽然是朝廷官员,但大齐朝那条律法明文规定了朝廷命官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污蔑老百姓的?”容昭说着,冷冷笑道,“莫不是他背靠着周家,简王爷您就要对他网开一面?那么以后本公子随随便便去大街上污蔑谁谋害皇室,是不是也可以免罪呢?”
“这个……”简王本来口才就不好,被容昭这么一说,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好。
杜瑾一看这种情形,知道再抵抗也是没有用的,于是把脸一拉,说道:“容公子,你要说下官就说下官,何必带累王爷!王爷宅心仁厚不似旁人牙尖嘴利,又何必苦苦追问?你既然要下官赔礼道歉,下官做就是了。”
“喝!这话说的有意思。那本公子倒是要问问你了——你说旁人牙尖嘴利,不知道这旁人又是谁?”
“我……”杜瑾愣了一下,赶紧的改口道:“下官不过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单指谁。”
容昭冷冷一笑,说道:“你也别道歉了。本来有一件事情我想明天再说的,然而看这情形今晚是不用睡了,所以我就所幸说出来给大家解解困吧。”说着,容昭回头朝着盛穹使了个眼色。
盛穹转身去角落里拎了一个人走过来,用力往地上一推,那人便倒在了赵淳的脚边。
“这是什么人?!”赵淳吓得一跳脚躲到了容昭身后。
“王爷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人。”容昭淡淡的说道。
赵淳纳闷的往前走了两步,容昭伸手拿过盛穹手里的火把举到那人的近前照亮了他的脸,对赵淳说道:“王爷看看可曾认识此人。”
“你……”赵淳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这个人乃是自己的护卫,自己府里的人就算叫不上名字来但这张脸却是极其熟悉的,其实不用问简王也知道其中的缘故,但还是装作不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们怎么把本王的护卫给抓了?”
“东西呢?拿来给简王看看。”容昭吩咐盛穹。
盛穹便把一封皱巴巴的书信拿出来递给简王。
简王一看,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连蛇不蛇的也顾不上了——这不就是杜瑾写的那封让周皇后设法在京城散步谣言污蔑容昭跟卫承之间关系不清不楚的那封信嘛!这信封上还用了自己的私人钤印,想不承认都难。
“这封书信我看过了,就是这个杜瑾写的。不得不说,本公子对杜大人的文采很是鄙视,就你这点才华,若是走科举的道路,只怕连个秀才都靠不上。可如今就是你这等连一封书信都写不好的人居然进了户部做了主事!说起来我不得不佩服你这钻营取巧的本事。”说完,容昭又转身朝着赵淳说道:“至于这信封上的私人钤印……我却不知道是谁的,不过这杜瑾居然能调动王爷你的近身护卫,这可不是小事儿啊!以后王爷的人身安全可不应该放在卫小侯爷身上,免得小侯爷踢人背了黑锅还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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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军棍!
赵淳一听容昭这话立刻摇头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卫小侯爷乃是奉旨随行保护你我二人的安全,本王的人身安全不托付给他还能托付给谁呢?”
“那么说,杜大人调用王爷你的护卫之事,你是不知情了?”容昭问赵淳。
其实这件事情赵淳原本可以质问容昭,本来他是王爷,他派自己的护卫回京送信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然而事情就是这样,一旦失了先机,便会永远处于被动。
就像这次赵淳让杜瑾写书信给周家并安排护卫送回去却半路被盛穹给截下来的事情。若是这封书信的内容并没有被打开,容昭不知道杜瑾写了什么,他完全可以质问容昭以下犯上。但是里面书信的内容见不得光,他这个王爷此时也不好用了。
再加上简王本就是个书呆子,在容昭面前他肚子里有话都说不出来,更何况此时更无话可说,于是只好矢口否认:“我,本王自然是不知情的。”
“王爷!”杜瑾哀嚎一声跪在地上,心想自己怎么就跟了这么个主儿?人家都说烂泥扶不上墙,如今看来果然是不错的!
“杜瑾!亏你还是个